楼蘅睁大眼睛望着他,“你爹是边关守将,陛下令我率军去驰援,……朝廷的功勋都被我们楼家人挣到了?”
“二叔的意思,……”楼霑心内一沉,“二叔觉得,这回出兵很蹊跷?的确,虽说举贤不避亲,兵部也不缺将领,为何非得从兖州将咱们调回来?”
耳畔一阵阵轰鸣,楼霑的心很惊惶,“是,陛下……”
“休得胡言!”楼蘅一声断喝,“陛下对楼府多有恩泽,信任有加,我等身为臣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能,被人利用了,也可能……”
楼蘅停下不说了。说实话,眼前有一团迷雾,他怎么也看不透!
“这?……”楼霑望着二叔,更是不懂了。
楼霑一张脸有些绷不住,毕竟才十二岁,十二年的阅历,他还很难看透。
“二叔,放心不下这里,……你爷爷身边没人!”楼蘅拍拍侄儿的肩,语重心长,“霑儿,你可承担此重任吗?”
“二叔,……”
楼霑抬眸望着二叔,二叔眼神炯炯,是坚定的,是信任,更多的是鼓励。
“是,侄儿领命!”
致爱亲人的安危,不容他有任何犹疑,“叔父放心,我会用生命来守护楼家!敢侵犯我楼府者,誓必诛之!”
“不会那么快,也不要急躁,睁大眼睛好好看,”
楼蘅一双黑眸闪着凛冽的光芒,“有事,与你玉蕤姐姐多商量,……她替我楼府挡了多次,毁灭多次暗处的阴谋,所以,你们姐弟要携手共进!”
“侄儿领命!”
第二日一早,楼蘅接到兵部发来的通告,粮草辎重置办齐,催促他早日出发。
兵贵神速,耽误不得。
楼蘅去见父亲,向父亲及家人告辞。
楼蘅领着三万人队伍以及粮草辎重,浩浩荡荡朝北境出发。
右将军楼蘅没想到,带兵还未到平陵关,北燕敌军却突然退了兵。
北燕军趁天黑退了兵,退得悄无声息,默然无声,一夜之仿佛消失。
清晨,平陵关城楼上的守军,发现不见了关前的敌军,北燕军退趁着天黑退了兵,退得得悄无声息。
“这,是咋么个事呢?”发现军情的卫兵面面相觑,他们立即向伍长禀告了军情,
平陵关城头的守城官很懵,“快,快去告诉将军,北燕贼子已经退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