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给她心理安慰,“不过,看雕儿欢腾雀跃的样子,好像一点没想回去找原主人呢。”
“怎会如此?”玉蕤咬牙切齿的,“你……你是不是将它关了起来?”
“嘿,你以为我是你呀!”
斐驰抬眸,墨眸望着她,眸子闪着狡黠的光,“你自顾不暇无法腾身时,非得用铁链将它锁住?且不说是那样一只有灵性的猛禽,就是一般的猫儿狗儿,恐怕也是不情愿的。”
玉蕤的脸刷地一下变红了,白里透红的凝白脸盘上起了红晕,眸子里掬起一汪深泓,水光般滟潋的泪光,……
斐驰不由一阵心疼,叹了一口气。他翻身上马,“跟上吧,我带你去见它。”
“什……什么?”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你不是要见小凤吗?那只花雕!”
他说完,飞骑奔向前。
“啊?”
她瞬间明白过来,立即上了马,右手一扬鞭,策马追了上去。
斐驰在前稍稍停了一下,等着她骑马上来。两人并驾齐驱了一会儿。
他快马扬鞭,出了城门折而向西。玉蕤紧随其后。
一黑一白两匹马疾行如飞,一前一后来到萧山山麓一座农舍前。
两人下了马。
斐驰左右张望片刻,确定周遭无可疑之人,伸手扣动木门上的门环。
“咚咚,……咚咚咚;……”
咚咚的声音沉闷,也寂寥。
农舍里面走出一位褐色布衣男子。那男子望见斐驰,迎了上来,“公子来了?”
“是,”斐驰点点头,朝后面望了一眼。“带来了一位朋友。”
玉蕤跟在后面进了小院。
玉蕤四下望一望,一座普通的农舍,前院门用竹篱笆围拢。院里一石桌,几张石凳,桌上放了一茶壶和几只粗陶烧制的碗碟。
这农舍盖得巧妙,依山顺坡建,用茅草盖顶,后院内有几株树,高大挺直与山脉融为一体。远远看去,压根注意不到这是房舍。
“姑娘,请随我来!”
褐衣汉子转过身,是一张年轻的面孔。他穿着蓑衣,能看出身材魁梧,直鼻面阔,剑眉星眼,挡不住的英雄气概。
汉子将玉蕤请进了堂屋。“姑娘,您请进!”
“谢谢!”
斐驰站在窗边,听到她的脚步声回转头,朝她挥挥手,“蕤姑娘,你来!”
“什么?”
玉蕤将信将疑地走上前,顺着他的目光朝窗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