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军士知道后,当场都哭了。”
满桂闻言,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这事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当时我率军正往辽阳疾驰,亲眼所见陛下就在离城墙不到四百步的地方,一发炮弹就落在他的身旁,我的家丁都看到了。”
满桂闻言,眼中顿时泛起泪花,拍着曹文诏的肩膀便道。
“陛下有太祖、成祖之风也,这下大明武人有福了,我等有福了。”
“那是自然,你没跟着陛下作战你不知道,陛下之手段谋略真鬼神莫测,亦非我等所能揣测一二的,反正俺老曹这条命以后就是陛下的了,如陛下不弃,俺老曹以后要作陛下的开平王的,满桂你咋样?”
曹文诏斜着眼,看着满桂笑道。
“你做开平王,俺满桂就只能做中山王了。”
满桂说完,两人哈哈笑了起来。
“你俩有啥高兴的事,说出来大家一起高兴一下。”
正在渡河的朱由检早就注意到俩人嘀嘀咕咕的了,此时见俩人哈哈大笑,亦笑着问道。
“回陛下,曹将军刚才说以后做您的开平王。”
见朱由检满脸笑意,满桂遂大大咧咧的说道。
“陛下,满桂说要做中山王呢。”
两人互揭老底,顿时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这时吴三桂打马上前亦凑趣对着朱由检道。
“陛下,俺年龄小,不敢跟两位将军争王,俺以后就做陛下的凉国公,替陛下将鞑子全赶到捕鱼儿海里喂鱼。”
小将说完,立时鸦雀无声,众将尴尬的互相看了看,也没人敢再吭声。
祖大寿见状,赶紧上前请罪。
“陛下,长柏年幼,说话不知轻重,还望陛下赎罪。”
吴三桂眼见气氛异常凝重,脑子一个激灵,忽然想起了凉国公蓝玉被朱元璋以谋反罪处死的事了。
随后脊背发凉,不顾河水冰冷,赶紧一个翻身下马跪道。
“小子胡言乱语,冲撞了陛下,望陛下赎罪。”
此时尚在渡河之中,虽然水很浅,但吴三桂浑身还是皆被河水浸湿。
其实关于吴三桂将自己比作凉国公蓝玉的事,朱由检一开始并未在意,但见众人都沉默不语,这才惊心。
‘吴三桂啊、吴三桂,明朝这么多战功赫赫的将领你不比,偏比那蓝玉,哎,看来冥冥之中你确有当汉奸的潜力啊。’
朱由检心里嘟囔着,亦是翻身下了马,踏在冰冷的河水中,上前将吴三桂扶了起来,众将见状纷纷跳下战马,皆站在河水之中。
满桂、赵率教、祖大寿、曹文诏,还有身前的吴三桂,朱由检忍着冰冷的河水,目光一一扫过众将。
“众将听着!”
朱由检一声呼喝,众将皆躬身唱诺。
“汝等只要一心为国,忠心杀敌,朕不仅不吝封侯,亦不行汉高祖与淮阴侯之事。”
朱由检一语中的,众将皆闻声而泣。
但就在朱由检大凌河中收买人心之时,皇太极看着眼前的广宁废墟,却哭都哭不出来了。
半响之后,才颤抖着的声音问身旁的范文程。
“范卿,这是广宁?”
范文程闻言,没有正面回答皇太极的问题,而是一脸凝重的回道。
“大汗,咱这次确是中了那明军的奸计了。”
皇太极闻言,亦是沉默无语,看着眼前已经消失了的广宁城,两行泪便流了下来。
相比于皇太极的悲痛欲绝,正在宽甸城内监督东江军打包的毛文龙着实笑的合不拢嘴。
“带上,带上,能带的都带走。”
毛文龙看着一个浑身鼓鼓囊囊的东江军士兵说道。
那东江军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袱,两只手还在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