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和首长道谢呗,首长和嫂子还分谁和谁?”仲子国眼神一亮,越说越觉得这话很对,“快走,快走,再走快点。”
两人加快脚步,窜进李家院子里;古向党走后面,谨慎的关上院门。
“首长,仲子国来了。”
李沉渊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一指铁桶,“鱼虾都在里面,这个午休就要全部整理出来,都别偷懒,不然晚上没得吃。”
“成咧,首长,您放心就是;我仲子国出马,一个顶俩。”抽出靴子里的军刀,挽起袖子就干。
古向党也抽出军刀,蹲在旁边,三人通力合作,先把死去的鱼虾收拾了;活着的排后,三人都是老手,手脚麻溜,一个小时不到就全部处理完。
李沉渊把菜刀放到盆子里,看到里面鱼和虾都混淆在一起了,“你们俩,一个把这里收拾了,一个跟我进来把鱼虾分开;一会儿你嫂子睡了起来,方便她炸鱼。”
“没问题,首长,我们走吧!”仲子国的起身,把面前的残局收拾完,丢到铁桶里放好,“古向党同志,这里就要麻烦你打扫了;多用灰盖一下,去去味儿,不然腥臭起来不得了。”
“嗯。”古向党憨厚老实的去忙活了。
仲子国拍拍屁股走了。
灶房里,李沉渊把铁盆放在灶台上,又拿了一个小一点的铁盆出来,“把虾肉捡出来丢到这个盆里,我来捡鱼。”
“好的,首长。”
分工合作,目标明确;两人很快捡完了鱼和吓,李沉渊把鱼腌制起来,至于虾,也用盐码一下,以免变味儿。
做好这些,李沉渊一看时间,已经两点了。
“要迟到了,赶紧洗洗手去部队。”
李沉渊此话一出,古向党一个箭步窜到水缸前打水吸收;只是受伤的腥味儿一时半会儿的去不干净,那就只能用草木灰来洗了。
两个大男人随手抓了草木灰,洗了三次才勉强把手上的鱼腥味儿给去了。
“首长,内脏都倒了,桶也洗干净了。”古向党提着铁桶进来。
“你的手洗了没有?”李沉渊远远望着他。
古向党一时间有些莫名,低头看了看手,下意识的点头,“洗干净了,在小河边洗的。”
“嗯,去部队。”李沉渊越过仲子国,又快步和古向党擦肩而过,步伐大,速度快,步履稳健,仿若一阵风般刮过。
“快走啊!去部队要迟了。”仲子国走上前拉着古向党,疾步跟上李沉渊。
三人前后走出家门,古向党反手把院门关上。
走出家属区时,和正往军区赶的付国田和谭国林,两人身后跟着各自的警卫员。
“李军长,你怎么也迟了?”付国田眉头一跳,转而一笑。
李沉渊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知道迟了还在这里浪费时间,是觉得军区里的制度对你们没有约束力?”
“李军长,您这是哪儿的话?我们这不是正在赶路嘛!军长慢慢走,我们先走一步,师部有事要忙。”付国田讪笑,目中的阴暗转瞬即逝。
李沉渊冷漠的一点头,不再看他们两人,带着两名警卫员快步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李沉渊突兀的回头,吓了后面的两人一跳,“仲子国,把这段时间收集起来的证据给我拿出来,付国田这个师长做的也太轻松了。”
“是,首长。”仲子国恭敬敬礼,眼中有跃跃欲试的兴奋之色。
古向党沉默的跟在身后。
三人到了军区办公室后,仲子国打开专门开辟出来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付国田的一应资料,“首长,谭政委的要不要?”
“谭政委是地头蛇,一时半会儿不能动,先放着。”李沉渊道。
“是。”
仲子国关上柜子,将东西交给李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