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晋、北黎相继向耶律信的部队发兵,两支军队逐渐向东隅驻军逼近,行至塘报骑兵确定安全的地点扎营时,天色已晚,现在三军对垒,剑拔弩张,局势一触即发!
东隅大营,耶律信营帐内。
耶律信正在营帐中大口的喝着酒,享用着部下从营地后方猎回的鹿肉!他的几个护卫站在他身侧。
“大将军!南晋和北黎的军队,又向我军逼近了十里!现在敌众我寡!”东隅骠骑将军心急如焚,探子来报两只军队人数众多,恐寡不敌众!
耶律信微醉,自信的说“我们手里有筹码,怕什么!放心!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说完,又端起酒坛喝了几口。
“大将军!目前我们面对的可是两国军队!切莫大意啊!”骑都尉看着,心揪得紧,敢怒不敢言,无奈的摇摇头走了。
“没事儿!别慌!”耶律信说话的语气已经带着三分醉意了。
骠骑将军拱手,高声道“大将军!”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瞧耶律信双眼迷蒙,他怒冲冲的转身出去了。
对于耶律信的这计策,下面的人心里没底,都觉得他太过冒险,不该将两国军队都引来,就算再骁勇善战,也难保战局的瞬息万变。
耶律信的军师因为强烈抗议他的做法,前几天刚被他用陌刀砍了,现在部下都不敢再质疑他的计策。
顾北城所在的营帐内,一个孤零零的烛台里,烛火随着门帘缝隙里挤进的微风,微微晃动,烛光正好照在顾北城的脸上,忽闪忽闪,将他从迷迷糊糊的睡意中唤醒,他微微睁开眼,绑了一天一夜,胳膊已经发麻。
顾北城在帐内不停哼哼唧唧,一个士兵进来,将他嘴里的布拿掉,问“什么事?”
顾北城高声喊道“本世子要喝水!”
士兵找了个小碗倒了一碗水,端进去放在顾北城旁边,明知道他够不着,还故意耻笑道“喝啊,怎么不喝?不是渴吗?”
“本世子够不着,命你喂我。”顾北城不屑的瞟了那士兵一眼。
士兵气急败坏的端起碗冲着顾北城脚边一砸,愤怒的说“够不着就渴着,喂你?想的美!”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顾北城冷冷的说道。
“来来来,”那士兵指指他自己的心脏,“往这砍,来啊!小兔崽子!”骂完大摇大摆的出了营帐,要不是大人交代过,早打死他了,还世子!
妙静看士兵走了,着急的左右晃动身体,意思是让顾北城不要和他们起冲突,避免招来杀生之祸!
顾北城一言不发,刚才就是故意激怒那士兵的,只是没想到还不等他用上其他的办法,那人就已经把碗砸了,这一步比他预计的要顺利许多。
他用脚拨了一块碎瓷片过来,用双脚夹起,“往后倒”顾北城小声的跟妙静说。
然后,他用嘴把碎片叼起来,再转头将其掉落在靠近手的地方,和妙静一起,配合默契的挪过去捡了起来。
很快,顾北城就割断了绑在自己手上和脚上的绳子,为了不被发现,他用脚将绳子夹住,手依旧负于身后。
“来人!本世子有事要禀报!”顾北城抓着绳子,大声喊道。
先前那个士兵又进来了,满脸的不耐烦,说道“有屁就放!”
“你过来,我只告诉你,关于南晋的秘密,你可以去领赏!”顾北城故作神秘。
那士兵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刚刚才砸了他的水,会有这么好心?难不成有诈?
士兵狐疑的看着他,“为什么告诉我?”
“换口水喝……”顾北城语气淡定,一整天滴水未进,声音也有些干哑。
士兵看看,顾北城嘴唇有些干裂,反正手脚都绑着,又是一个小孩,不足为惧,他走过去蹲下,身体微微前倾。
顾北城缓缓凑到士兵耳边,突然拔下簪子,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