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面面相觑,半句话都不敢说一声,唯独欧阳承越站了出来,他道“陛下,宋大公子虽然立下了功,但她也有过错!”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直接倒吸一口凉气,更加不敢说话了,毕竟欧阳家族的势力,随随便便都能扳倒他们其中一个,尽管这件事,他们个个都心里跟明镜似的。
宋梁山看向欧阳承越,她印象中的这老头子,相当的刻板严肃,反正从来没见过他笑就是了。既然欧阳承越都开口了,宋梁山倒是想看看他在弄什么名堂。
“欧阳叔叔,你可莫要让朕难堪啊。当初让宋公子出面的人是您,现在她有功那可是整个京城都瞅着呢,您又说她有过,这是把朕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周民安说话十分客气,哪怕在这朝廷之上,还是唤他一声欧阳叔叔。
欧阳承越站出身道“陛下误会了,臣以为宋公子这一次是将功补过,但她还有一过——擅自用刑。”
不得不说,这欧阳承越头发白花花,胡子也是白花花的,一大把年纪了,背挺的依旧直。
周民安看了一眼一旁的宋梁山,又将目光放在欧阳承越身上,问道“她用了什么刑?”
欧阳承越回答说“阿烈汗已经被关押本应由朝廷处置,而宋公子竟然私自用刑,除了他的根,这不是明摆着一定要挑起周朝和北境城的纠纷吗?”
在场的人,除了宋梁山和欧阳岚,他们都是下体一凉,也暗叹宋梁山的心狠手辣。
周民安又将目光放在了宋梁山的身上,结果看到了她眼中的不屑,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如此下狠手吧。“宋梁山,你来说说是怎么个回事啊?”
宋梁山站出身道“回陛下的话,阿烈汗此人先前就与臣保证不再犯我周朝,不想他出尔反尔,甚至要挟惠和郡主逼臣就范!臣咽不下这口气!”
周慧川的名号,周民安一直没有收回,所以宋梁山在这里直呼周慧川的名号,就是为了提醒在场的人,周慧川依旧是周民安最宠爱的侄女,任何人都伤不得!
欧阳承越不紧不慢道“现在周慧川也找回来了,你又何必对阿烈汗下此毒手,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宋梁山冷笑道“欧阳大人,如果被两个人丑陋不堪的人强行夺取至下身撕裂的人是您的女儿皇后娘娘的话,怕是您气的不仅仅是切了他的根吧?”
这话一出,这一切安静的不成样子,谁也不敢大声呼气。
“宋梁山,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让本宫替周慧川体验这一切了?”帘子后的欧阳岚发话了,语气里听不出她的感情。
“娘娘误会了,我哪里敢,这不过是想让您的父亲换位思考罢了。”宋梁山笑道,“再说了,此事已经发生了,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他们来就来,我宋梁山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北境城?!”
狂妄,实在是狂妄!
但宋梁山,就是有这个狂妄的资本!
“简直不知廉耻,你这话当着朝廷说出来了,你让周小姐日后如何嫁人?”
朝廷中不知是谁说出了这句话,宋梁山回头看去,没一个人站出来——胆小如鼠。
“她嫁不嫁的出去是她的事,但这件事能不能替她出口气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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