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落,秦倚傲这才迟疑不决松了手,楚宥琳便匆匆去厨房做起了晚饭,在期间,眼泪一个没忍住大颗大颗往外滚着。
其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那眼泪像被开了水闸似的就是止不住。
晚饭做好后,接着就去敲秦倚傲房间门了,秦倚傲在里面回她马上好。
结果一等就是好几分钟,楚宥琳最后直接推门而入,见秦倚傲正坐在地板上给脚裹纱布,动作有些吃力,翘着兰花指,显然手也不利索。
秦倚傲一时间想藏都没地方藏,很是不自在:“先出去吧,我这马上就好”
如今都给她撞上了她自然不会视而不见,上去就是替他一通包扎,也不说话,就是闷头包扎。
无意看见他手心已然血迹斑斑,心里一慌也没想那么多,逮着他手便检查起来,发现他掌心红肿,最肿的虎口上一道直径约两厘米的血口,都快番肉的那种,手是如此,那脚呢??
“伤成这样你怎么没去医院啊?”
她问道,秦倚傲乐呵道:“小伤而已,去医院麻烦,自己处理一下就好”
“怎么就弄成这样的呢?”
她又问,秦倚傲道:“拿了一窝走私要犯,当时场面混乱,我都想不起是怎么弄到的,也不疼,之后才发现,问题也不大,所以你也别太担心了”
楚宥琳低头认真听着,突然道:“大哥你方不方便起来,那要不我把晚饭端你屋来吃好不好”
秦倚傲一边扶着床沿起身,一边回她道:“没这么矫情,我自己去吃就行,端屋里,呵呵,像什么话”
他嘴上说矫情,最后还得乖乖让她扶着胳膊肘,两人慢吞吞地走在卧室门口,好巧不巧,那一大一小就在此时回了来。
回来即惊住,大的把小的一放便急步而来:“怎么搞得”
秦倚傲回道:“不怎么搞得,小伤而已,已经处理了”
秦倚玖即刻就将他全身上下扫描了个遍,这才把目光放在楚宥琳身上,干咳了两声,又对秦倚傲说道:“几天没见而已你就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任了什么国家重大任务”
秦倚傲道:“话多”
三人就这么站了会儿,楚宥琳依旧扶着秦倚傲,突然道:“快去吃饭吧,不然都凉了”
“好”
两人往餐桌方向缓缓走着,身后被凉下的那位果断不爽起来:“是,我的关心就是话多,别人随便说点啥你都照单全收感激涕零”
而这时,早已在客厅中央看呆了的球球突然出声了:“秦伯伯腿断了,好可怜……”
于是那人就这样转移了战火:“断你个鬼啊,写你的作业去”
餐桌前就要坐下的秦倚傲说道:“孩子吃了吗你就让他去写作业”
秦倚玖举着脖子道:“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秦倚傲拿起碗筷,漫不经心又问:“你呢,吃了没”
“让你顾好你自己,快吃你的吧”
兄弟两人就这样隔空叫嚣了会儿,楚宥琳默默摆着菜盘子,秦倚傲这才对她说道:“看见了吗,就是嘴碎而已,关心人的时候也是如此”
声落,楚宥琳依旧垂头摆盘不说话,当事人那个气:“我嘴碎?好我嘴碎,嘴碎的我要去洗白白睡大觉了,你们就好好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烛光晚餐吧”
……
那天夜里,楚宥琳临近睡觉时突然收到份文件,是的,她被一家瓷器公司要求面试了,连夜就翻了好几个小时的公司相关资料,规模及经营历史等等,发现很是适合自己。
翌日天刚亮她便收拾出门了,留了条短信给那位——
‘大哥,锅里热着包子,桌上是熬好的粥,我有事出去一趟,回见’
半小时后,率先出卧室的是秦倚玖,顶着头鸡窝头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