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吹个牛,让村花仰慕一下,说不定还能走个桃花运。
这种事他没见过也听说过。
因此也不怎么生气。
就是觉得两人有点儿无聊。
“两位当日在盛州么?”
“怎么,我们没在盛州就不能说话了?”那青年嗤笑道。
“两位既然当日没亲身在场,那又有什么资格我是以讹传讹?”江云鹤慢悠悠问道。
“废话,以那计元的本事,不过是气海,据守一州之地,你所说的一听便是虚假。”那青年大声道。
“哦,那两位看来是出身显赫,看不起本地火鸦军统领了。”江云鹤笑眯眯的将腰牌放在桌子上。“不如二位去找计统领聊聊?”
“我……”其中一个青年还要开口,另外一个青年却是眼见看到牌子上的图案,神色微微变了变,拉了他一下。
“林师兄。”
“哼,说到底小地方的人没见识过世面。”林姓青年依旧不甘心,讥讽道。
“不如两位给我这小地方的人展示一下,涌泉境是如何挑战战胜气海境?”江云鹤笑眯眯道。
“废话,相差一个大境界……何况我们凭什么要挑战?”
“两位一方面说计统领不算什么,一方面又觉得自己不是对手,那两位又算什么?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自家不知自家事的无知狂徒么?”江云鹤嗤笑道。
“你……放屁!”林姓青年被江云鹤两句话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不然呢,你们是什么?算什么?”江云鹤丝毫不急,笑眯眯看着对方。“该不会想说,你们见过什么高手吧?这就是你们的依仗?你们得多自卑、多无聊,才会借着别人的名声来显示一下自己那点儿可悲的存在感?”
“话说回来,我和朋友说说话,你们就在旁边偷听,你们算什么人啊?啊?
正常人有偷听人说话的么?”
江云鹤看看刘玉儿。
“有么?”
“没有。”刘玉儿心领神会。
“对啊,正常人谁会偷听别人说话啊?还恬不知耻的在那洋洋自得?这叫什么?你们说这叫什么?”
江云鹤笑眯眯的转过头去看着两人,展开双手,一字一顿道。
“这叫下贱!下贱啊!”
两人当即火冒三丈,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差点气炸了。
实际上江云鹤对两人的猜测,基本全对。
“小子,你简直不知死活。”最早说话的青年一咬牙便要动手。
“林师兄。”另外一个青年连忙拦住他,跟他交换了个眼神。
林姓青年瞪着江云鹤咬牙切齿半天“牙尖嘴利的小子,别让我在外面看到你。”
“啧,竟然不动手?”江云鹤一脸意外,拿着腰牌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本想请两位去火鸦军驻地休息个十天半个月,好好亲近亲近,没想到两位口气那么大,胆子这么小?我要是再欺负你……你们该不会哭、出、来、吧、啊?”
拖了个长音。
“走!”林姓青年再也听不下去,也没脸在这呆了,与师弟匆匆离开。
“无聊。”江云鹤将腰牌往腰上一挂,转过头就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陈冬刀竖起大拇指。
“领教了!之前真没发现江兄弟这张嘴,连死人都能气活。”
刘玉儿也颇为惊讶,没想到江云鹤还有这样一方面,不过倒是没有丝毫不喜,反而觉得很解气。
江云鹤耸耸肩,毫不在意。
两个自以为是的小人物而已,刚好可以刷一下好感度,相信不久就会传到计元耳朵里。
拿了人的好处,不说卖命,起码要表现出态度吧?
不然哪怕计元再大肚,心里也难免会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