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那般失态。
“这天下,还有多少天赋绝艳之人?”
思绪才掠过,二人又交手了百余招,白衣少年攻势愈发凌厉,法相和尚则死守罩门,场面竟呈矛盾之势。
“久守不攻,终究不是取胜之道。”冯聪暗忖道,“大师还是要伺机发攻才好。”
法相的守招很奇特,他始终揉手成圈,罩在面门、咽喉、胸腹几处要害,似乎并不管对方如何出招。如此这般,白衣少年却始终未能破其防御圈。
“这是甚么武功,古怪的很呢!”少年轻声嘀咕道,“怎不曾听外公说起过!”
又换了几路攻法,始终绕不开对方的揉手阻挡,少年终于停了下来,面露苦色。经过十七轮主攻,他其实已隐隐约约找到了破解之法,然,以他眼下的功力,想要破开法相的守招需得尽全力,若如此,则双方必有损伤。
“破他的守势只需以浑厚内力阻断其揉手连招,以招拆招之后其守势即溃。断其揉手,只有照着其咽喉处全力一击,老和尚必出双手格挡,内力相激攻守阻滞,我出招快于老和尚,想来可得先机。但倘使老和尚趁内力相激之际缠住我比拼内力,那可不得了。”
他今日上山的目的并不在此,伤人或受伤皆非其所想。
“我输了。”白衣少年匀了匀气息,郑色谓法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