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怎可能害我们?”夏牧阳笑着说道,“我所担忧的是,他们为人所利用,误传了这消息过来。”
夏承灿听了这话,沉思良久,乃缓缓点了点头,冷声道“不错。信上的事,不可信。皇祖父怎可能疑心贽王府要反?”
不想夏牧阳却摇了摇头,一脸的落寞,温声言道“未必。赟王被幽禁只怕多半是真的。还有,身在皇家,谁的话都不可尽信。承灿,你需记着了!”他脑中仍清楚记得永华帝和自己说要传位的画面。
“身在皇家,谁的话都不可尽信。”夏承灿心中默默念着。
“都城的事,父王一时也拿不定,不能妄下决断。但可以肯定,一定有大事发生!我是必须回去的。”夏牧阳说道。他话语坚决,眼神坚毅,毫不容人反驳。
“父王,孩儿与你同去!”夏承灿又道。
“你去,于事无补。”夏牧阳正色道,“此去都城,甚么都可能发生,你我父子绝不能同行!一旦我有甚么不测,你急引这一万白衣军北上,回到下河郡驻地去。”显然,他也意识到此行定有凶险。
“父王!”夏承灿紧握双拳,低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