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缺的便是这么一个契机。如今,良机便在眼前,实在错失不得啊!褚伯说的极是,皇位之争本就是你死我活,至死方休,哪里能容半点私情?倘使落难的是颌王府,颐王可不会这般犹疑啊!”他们是颌王府的属臣,一旦夏承炫登基,他们必将为大华肱股,一旦颌王府落败,他们便是不死,也决计好过不到哪里去。
庆忌、獬豸、浑敦及诸犍皆离座,抱拳朗道“世子,下决定罢!”
一直以来,夏承炫都有意藏拙,便是褚忠、杜翀几人也看不出他的深浅。
“为免后患,此事,不能动用王府的人,我让百微堂的人动手罢。褚爷爷,百微堂没有绝顶高手,说不得还要烦你跑一趟!”夏承炫低声道。
褚忠笑了笑,轻声道“呵呵,老奴候了多年,等得便是这一天。”
“此事虽有九成把握,但仍要以防万一。杜翀,你派可靠的人去告知我舅舅和布舍一,叫他们做好准备。一旦事情败露,我们也不能束手就缚。”夏承炫早已全盘考量过,已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二舅冉建功是正二品的白马将军,手握两万余精兵驻扎在保国郡,离都城不过九百余里,急行军四日即至。而布舍一则是从一品的四方将军之一,与赵乾明同品同阶,领着五万余将兵,驻守在植林郡。
六人见夏承炫竟已想到此着,心思更笃,乃各自领命散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