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修改」
下午5点半,北影大礼堂一千出头个座位已经坐满了,出演《生死场》的演员在后台化妆换衣服。
话剧的妆要比电影和电视剧简单很多。毕竟话剧不像电视剧电影一样有脸部的特写。一场话剧有上千位观众,而坐在后面的观众不用望远镜的话,根本看不清演员的脸,因此话剧演员的容貌就不怎么重要了。对于话剧来说,重要的是演员的动作和台词功底。
礼堂的前几排坐了不少知名的导演,影评人,还有话剧界大牛。
人民艺术团的团长王利群就坐在中间,他是为了陈敏昊而来的,他经常听他的朋友刑溪称赞陈敏昊,他想知道陈敏昊演技到底怎么样。
至于其他导演的话,主要是为了找一些好苗子。从北影的话剧舞台找演员,要比在横店群演中找合适的演员靠谱的多。
至于后几排基本都是北影的学生,《生死劫》的票要抢,特意强调了入场的时候要合适学生证。如果发现将自己抢到的票转让的会记过处分。
话剧6点准时考验,系主任张国平看到台下有不少同学准备录像,他特意上台强调了一次观看话剧的常识和纪律
请在演出过程中保持安静。
关手机
手机最好设为静音而不是震动,没有静音设置的最好暂时关机。
演出过程中严禁录音录像拍照。如果有人在剧场拍摄,及时关了闪光灯,但是红色对焦灯也会打乱演员的演出节奏。从台上看到真的非常扎眼,会让舞台上的演员受到严重的干扰。
这次话剧《生死场》前后大约排练了5个月,我们希望能带给各位的是一次精彩的现场演绎,希望在做的各位能把演员的喜怒哀乐都存在心里和脑海中,而不是录制到手机或者摄像机中。所以不要在剧院里拍摄。
如果有同学非要一意孤行的话,给剧组,给演员带了困扰的话,我们会请他出去。
下午6点,演出正式开始。
灯光渐渐暗下去了。在黑暗中,幕布慢慢来开,一位旁白用低沉醇厚的声音说道“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将看到20世纪20年代至30年代哈尔滨近郊一个村庄的乡民“生”与“死”的故事。”
伴随着旁白的讲述,舞台布局呈现在观众面前风声隐隐呼啸,有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
有四位农名工装束的男人聚拢在火盆边取暖,他们姿态迥异,深情麻木。
“真冷,这天儿。”
“这风刀子似的。”
“井封了,水缸也裂了。”
“雪把房子封了,门也推不动。”
舞台上一束灯光突然照亮一位跪卧地上的俊俏妇人。妇人紧了紧衣裳,可怜巴巴地望着烤火的男人,喊了声“哥。”
男人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
妇人无助地说道“肚子越来越大盆变成大盆了,里边的东西跳着脚踹,要出来,哥,咋办?”
男人乐了,说道“出来,管我叫爹。”
妇人皱着眉头说道“要是出不来呢?”
男人说道“猪牛咋出来的?”
随后,一声婴儿的啼哭响亮起来,舞台某处显现出古朴的“生死场”字样。
台下人艺的团长王立群满意地看着陈敏昊的表演。
“盛名之下无虚士,陈敏昊不愧是被刑溪再三夸奖的人。”王立群忍不住点了点头,“他的肢体表现力很好,而且他现在的很自然,仿佛他就是王五。”
随着表演的进行,王立群的眉头皱起来了。虽然他觉得北影的这场《生死场》水平还是不错的,找不到明显的缺点,但是他得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当陈敏昊再次登场的时候,王立群知道是什么原因了,陈敏昊压戏了。不是其他演员演得不够好,而是陈敏昊演得太好了,以至于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