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当即冷喝道,“你这小子,满口胡言乱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万宗的武学,都是光明正大得来,但从不曾有过十二路谭腿的修行功法。”
谭耀天脸色也极度阴沉,“胡言乱语!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哈哈哈哈!”
楚箫突然仰天大笑,目视谭耀天,嘲讽道,“想来古武巅峰时代,南拳北腿,十二路谭腿一时风光无两,如今,强夺了自己家武学的强盗就在眼前,却不敢去讨要,只敢找我一个扫地门童的麻烦。”
楚箫摇头叹息,“可悲可叹,也不知道谭家老祖宗泉下有知,会不会被气的从坟头蹦出来。”
“你敢如此侮辱我谭门,真以为我不敢动你。”谭耀天身后,几名谭家弟子勃然大怒,在也忍受不住,直接爆发了,冲了上来。
楚箫冷冷一笑。
轰!
几道腿鞭甩而出。
几声惨叫,十二路谭腿直接将几名弟子踢飞。
那几名弟子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地上都是鲜血。
仅仅一个照面,几人的腿断了。
楚箫冷声说道,“十二路谭腿给你们练,白瞎了。”
谭耀天爆怒,气的捶胸顿足,直接就要冲上来。
陈生手指一点,一道劲气掠来。
谭耀天顿时腿部一颤,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一脸惊愕的看向出手之人。
“楚箫,你过来。”
一条小船行驶过来,陈生一脚刚踏上小船,便是低着头叫了一声楚箫的名字。
声音不大,却字字掷地般,清晰可闻。
陈生亲自点楚箫名字。
原本针对楚箫的谭耀天,几度压制着怒火,最后还是没敢拦着。
“算你命大。”谭耀天冷声说道,陈生看意思,是要保楚箫?他无法揣测对方意思,却也不敢胡乱揣测。
“这就怂了?”楚箫摇头,满脸轻视。
说着,不理快气炸了的谭耀天,跟上了陈生。
小船在湖面行驶!
小船上,算上划船的船夫,也只有四个人而已,却显得很拥挤。
陈生站在船头,负手而立,看着远处。
安伯始终在身后小心伺候着,这个季节的风,已经有些冬天的寒气,陈生身为宗师,自然不惧季风。
但安伯还是外放着劲气,为陈生驱赶寒风,生怕陈生有一丝的不适,关怀的无微不至。
楚箫站在最后,他不明白陈生叫他过来是要干什么,但对方没说话,自己便也没去问。
双方就这样沉默,一直到下了船,陈生也是一句话没说。
陈苍因为招待诸多宗门代表,没来送陈生,陈玉婷代陈苍送行。
“真的…真的不留一晚吗。”她默默的跟到村口,终于将踌躇了半天话说出了口。
楚箫一直在默默跟着,早就察觉出来了。
陈生跟陈苍,跟陈玉婷,乃至整个陈家沟的关系,都很微妙。
陈生对陈家没好感,陈苍对陈生的表现,似乎有些愧疚。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村口,安伯为陈生开启车门。
陈生上了车,打开车窗,“回去吧。”
望着远去的黑色轿车,陈玉婷面色复杂,最后叹了口气,“真的像爸爸说的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终究还是意难平吗,那个女人,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即便她已经死去这么久,你还是忘不了她。”
“你本可以风光无限,名留武道界史册,如果这样走下去,真的就要万劫不复了啊,成为伟人还是恶魔,都在你一念之间。”
……
秋风萧瑟,树叶枯黄!
车辆行驶在一条又破又狭窄的小路上,颠簸的厉害。
陈生点燃一支烟,望着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