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许多的日子。”白驹对着李玉说“曦云山也等不得那许多的日子。”
“朔月已是全力在修炼了,欲速则不达,你们太急了!”李玉对白驹说。
“她还可以再努力些,这是她唯一的活路,你若心疼她就只会害了她。”白驹对李玉的话不为所动。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我和她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尽管放了她还我就是。”李玉对白驹说。
白驹对李玉淡淡说道“你回去罢,多说无意,不要做了糊涂事还害了自己。”
李玉对白驹的态度似乎有些生气“好!你既然这么狠心拆散我们夫妻,那我便将豆得儿带走,待你放朔月归我之时我便归还你豆得儿之时。”李玉说完就突然大袖一挥梅树旁的红衣女子变成了一只红鹤,李玉將红鹤抱在怀中看着白驹。
“你大胆!”白驹暗哑着嗓子呵斥着李玉。
“我有何不敢,你将朔月还我,我便还你豆得儿。”李玉冷声对白驹说。
“痴心妄想!你何时见过我受过威胁?”白驹回应李玉。
“大哥,你也何曾见过我受过威胁?”李玉对白驹喊了一声,我探头看看楼上的白驹,白驹双眉微动,双唇似语未语。
“你带豆得儿走吧,她在这里呆的时间也的确太长了,让她换个环境也好。”良久,白驹对李玉哑着嗓子说。
李玉怀中的红鹤豆得儿一听白驹如此说不禁两眼流下两行眼泪来。
我有些同情这红鹤壮着胆对豆得儿喊道“豆得儿你别怕,这李玉不是个坏人,他会对你很好的。”说完我迅速缩回了头窝在栏杆下。
我看见李玉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想着楼上的白驹估计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玉气得抱着豆得儿头也不回踩上云端飞走了。
我偷偷起身探头看向白驹,他一脸不舍的紧盯着李玉远去的背影。
李玉背影消失在天际,白驹低眉看我一眼,继而面无表情的回房去了,看似很不高兴。
我傻傻的呆愣一会儿,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惹这两个男子如此生气。
我闷声回房睡了一觉,睡到中途做了一个梦,梦中我看见李玉飞到我的床头在我头上很敲了一记说了声“孺子不可教也!”气哼哼的走了。
晨起我梳洗完毕,走出房门来到院子中间,白驹从楼上飞身而下立在我的面前,他奇怪的看看我的额头皱了皱眉头“怎么起了一个包,昨日好似没有见着。”
我抬手摸摸额头上的包对白驹说“嗯,昨夜睡着不知怎么就起了这个包。”
白驹若有所思看我一眼抬脚驾上云端,我跟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