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这儿动刀,若是他们死了就白挨这一刀。
若是能进宫,将来发达了,还怕还不起这高利贷吗?
而且这王文华就是放高利贷的,他在宫内也有熟人,不怕太监们将来赖帐不还。
但是若是进不了宫,也没有大风险,顶多损失一些利润,因为他只放一半的贷款,即一百两银子。
其实成本顶多五十两,包括服侍与汤药还有饭菜等全算进去。
听说有大生意上门李太监自然很高兴,与外甥王文华换上了新衣服,提着工具箱就上了马车。
马车带着他们七拐八弯地进了府,进门都没有下车,这当然是为保险起见,否则难免会泄露出去。
管事的带两人到一间密室里,一个少年已给剥得如小白羊,直挺挻躺在一张春凳上,四肢拉开被铁链锁着。
所有最隐秘的部位全看得一清二楚,那王文华一见就心生妒忌td,还没成年这货就长这么大,活该被阉。
小陆吓得魂飞天外,他不想当太监啊。
可是无论他怎么求救,阿福那老货竟然一丝回应也没有。
原来这儿还在社稷令的威力范围里,所有的神器都向它臣伏。
《社稷九鼎图》虽出自盘古大神之手,可是如今残破得太厉害,因此被压制得动不了。
阿福也急啊,若是东家被阉了,这一世算是活过了,因为阉人是无法登就大道的,这是天道的要求。
因此武圣全是完美之身,没有一点疾病与缺陷才能突破。
老太监拎起他小丁丁一提,突然面色一变,回头对外甥使个眼色道“我如今手酸得紧,得将忘在家的别离钩带来,你替你走一回吧。”
王文华一惊,这生意就这么黄了,连老爷子也可能有性命之忧,可是没有办法,老爷子已为保全他性命努力了。
管事的阴阳怪气道“老阉奴,别耍什么花样,阉个人还要别离钩,老子真没有听说过。”
王文华接话道“这位爷,你没听说过的事确实不多,可是咱俩皆是宫里老人了,经历的事也不少,这活有讲究,不是一刀下去一了百了,若是人死了就白忙乎一场了。”
老太监陪着笑道“那活儿太大了,必须找东西夹住,才能止血,否则会大出血而死的,别离钩就派这用场。”
管事的将信将疑,看了老太监半天,西门氏不便出面,就躲在屏风后,便出声把管事叫去,小声商量了半天,觉得没有破绽,若这小子大出血死了,他们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于是西门大娘便叫管事跟王文华回家拿什么子虚乌有的别离钩,王文华一路上在转动眼珠子。
管事的起了疑心,喝问道“你这家伙贼头贼脑的,也不是好东西,眼珠子再转,当心我挖掉它。”
王文华嬉皮笑脸道“这位爷你就不知道了,小人有眼疾,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可是某天遇到一位岭南什么医圣姓什么来着?”
管事没好气道“你满嘴跑大象,就知道吹牛,连聂医圣也叫不出。”
王文华叫屈道“小的确实不认识什么医圣,是他老人家宅心仁厚,要教小人一个法子,说是每天转眼珠子一千下,就能看东西了。
“小人转了半年多,果然眼疾好了,只是近来喝酒喝多了,又犯病了,眼珠子痛得似刀割。”
他一想到舅舅性命将不保,就心如刀绞,眼泪终于汪汪流下来。
管事的却倒相信了他的鬼话,说道“这法子果然中?俺娘八十多了,也害眼疾,看不清东西,只能用手摸,若是这样俺回去教老娘也转眼珠子。“
王文华在离家快一里时,突然叫道“车子停这儿巷口,我回家取别离钩,管事你陪我一起去。”
管事的脸色不豫,王文华凑近他耳朵道“其实我家里有一件从皇宫带出来的宝贝,由于这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