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突然预感到了不妙,果不其然,又有一列兵士来报,从行宫暗道内又连续冲出七八拔人,他们疲于奔命,不知该追哪个好。
白淑妃幕后还有高人坐镇的,不然不可能在瞬间就想出这个调虎离山的妙计。
长公主对老太婆道“婆婆你走吧,我对手下的鲁莽向你老道歉。”
老太婆老眼昏花,也不知听没听到,在儿子搀扶下,挣扎了好久才站稳,她满脸是血,连牙齿也给打落了好几颗。
老太婆心里是非常爱惜那几颗门牙的,越是年纪大了,对牙齿越爱惜,本就不多了。
那侍卫扶着老太婆渐渐远去了,身影转入拐角不见了,长公主却对和着血的牙齿发呆,那牙齿在鲜血里白得很耀眼。
等她抬头早已不见人,果然白淑妃嘴角开始微微翘起,她还是赢了,所有的烟幕弹都是在掩护着貌不惊人老太婆。
长公主发觉上当,人已不见了,那雪白的牙齿似乎在地上嘲讽她,气得她提脚一踩,牙齿竟然粉碎了,原来是几颗以假乱真的假牙,那血也非人血。
白淑妃却突然放了软档,微微一笑道“我想长公主殿下与我有点误会,不信你可以进去搜,天地良心,我白子眉从没有干过违法的事,那一定是别的狐媚子诬陷我。”
原来她下面还有一们生了王子的董仁妃,与她向来不睦,两人的竞争也最激烈。
长公主心中暗叹一气,也嫣然一笑道“看来是本公主误会贵妃娘娘了,如此甚好,你也洗清了自己,让别人无话可说。”
就在她那极其豪华的仪仗正要回转驿站时,突然一陈无比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所有人都一呆,这马蹄声来得不是时候。
这般急的奔跑的,那马很快就会倒毙,果然烟尘里出现一列信使,人人满头大汗,而且手里牵着不止一匹马。
信使一般是一人报信的,从没有几人一起报信的,而且事态非同寻常,眼看要到跟前了,那位信使脸现笑容,把手中东西递出,人却一头马背上栽下。
那个侍卫长忙一把托住他,可是那人竟然气绝身亡了,而那马也随即悲鸣一声口吐白沫倒地而亡。
其余两匹马却并不乱走,显得训练有素,那是驿站最好的马,每一匹都千金难求。
其余两个信使也同时赶到,但两人也疲惫地讲不出话,仅用力指着那信件。
侍卫长急性将内劲给他们输入,将近一刻钟后,他们喝过了茶,才能开口说话,但声音异常嘶哑。
当他们说来自汴梁时,长公主心里就格登一下,最坏的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可是另一信使是给谁送信的?
人群后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他原来是看管行宫的管家,其实也是皇上的心腹人,那信件竟然是给他的。
长公主也吃了一惊,她也搞不清楚老人家的来历,老人却对长公主与白淑妃道“你们跟我来。”
俩人只好跟随他到了内室,他才郑重道“皇上病危,要急宣你俩回京,但是南京的兵权悉归于我,从今起我是南京总管。”
他的事件赫然是道圣旨,比给长公主与白淑妃不同,给她们的仅是公文,命其速归。
长公主迟疑道“这位老人家,你贵姓?”
老人家咧嘴一笑“我姓汪,在你小时还抱过你,那时你才两岁多。”
长公主身子一震,终于叫道“你是前大内总管汪公公,原来隐居在此,怪不得我一直打不到你。”
汪公公道“你找到我也没用,我早已不管事了,这是最后一次任职,但愿一切平安无事。”
南京的范围很广,相当于现今一个省,因此他比南京节度使权利更高。
总管一般是非常状态下宣布的,比如处理紧急事件,需要接管地方,还如讨缫敌兵与强盗时就会任命。
到了明清就是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