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陆广果然找到了一个老人,这一定是杜斌了,小陆理所当然这么想!
陆广帮他解开双手上绳结后,老头却不断打量着陆广,显然他对眼前这个活蹦乱跳的陆广有点忌惮。
老叫化喝过酒过沉沉睡去了,老头去烧水,小陆浑身发痒,恨不得立马洗个澡。
他便叫老头多烧些水,幸亏柴火很多,清水也有一大缸。
老头冷冷道“你脸都不洗的,还要洗澡?”
那样子好像他是才是主子,小陆诧异了,这老奴才如此放肆,他大喝一声道“叫你烧就烧,啰嗦计么!”
老头一呆,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他眼珠一转,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且让这小子得瑟一下,总会有他哭的一天。
搞了半天,老头还不是杜斌。
大冬天,在破庙,小陆勉强洗了个澡,面目总算一新,有点婴儿肥,不似以前那样面目可憎了。
半夜他出去撒尿,当他哆哆嗦嗦撒完尿,大风突然吹来一张残破的画蒙住了他的脸。
他吓了一跳,连忙去扯,那画非常残破了,被他一扯又扯破了好几处。
他出于好奇便拿起来仔细看,只见上面画着古怪的鼎,按九个方位排列,旁边还写着曲曲绕绕的古文字,陆广是炼过毛笔字的,能认出是《炎黄九鼎图》五字。
正当他念出《炎黄九鼎图》五字时,那残破的画突然在他手上化为了白光不见了,他觉得奇怪时,猛然觉得脑袋似乎要爆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钻到了他脑中一样,涨得脑袋要满了,他觉得难受极了,禁不住想要仰天长啸。
老叫化给吵醒了,怒气冲冲跑来责怪他“小子,你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儿发什么神经啊?”
陆广知道理亏,又有怕老叫花,便讪讪一吴又回去睡觉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似听到一个老头喃喃自语道“这小子的资质还算不错,本来老夫还以为要给他好好洗筋伐髓呢。”
老头睡得不踏实,曾起来看过陆广,见他嘴巴一张一合似在与人交谈,不由笑道“这小子竟然在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