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放心你的空间谁也抢不走的,因为这已经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了。”小一看到了她脸上的犹豫说道。
身体里的一部分?
阮安安看着手心艳红的痣,或许自己还是没能给家人足够的信任,她决定让柳氏和孙月娥知道空间的存在,她想赌一把。
第二天一清早,阮安安又被叫起来练武去了,等她回家的时候孙月娥正在杀鸡,公鸡不停咕咕的叫。
“鸡兄,对不住了,我一定会让你的死很美味的,来世你就别再做鸡了。”阮安安小声叨叨。
“小鬼你在说啥呢?”马元刚好在她身后。
“没什么,就是觉得那只鸡死的很有价值。”毕竟它可以第一只被做成炸鸡的鸡呢。
马元看看鸡再看看阮安安,这孩子脑子被烧坏了吧,一只鸡还死的有价值。
孙月娥照阮安安所说的把鸡切好,然后腌制起来,不能用的地方就熬汤去了。
吃早饭的时候炸鸡还没能做好,马元不知道为什么阮家人放着桌上的鸡肉不吃,总是看向一边摆着的生肉,不过没等他问出来,就被柳氏叫走了。
“我想过了,老房子可以卖给你,不过我是不会和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做买卖的。”柳氏说道。
马元知道,只要他的回答让柳氏满意了自己就可以留下来了。
“我娘不喜欢说谎的人,而且她也能分辨你说的是不是真话,所以和她说话的时候一定不能说假话。”马元想起来阮元嘉来之前对自己叮嘱。
“我叫马元,是西边的人,不过随父亲做生意来青云县住了几年,也就认识了元嘉兄,后来西边发生战乱,我只能跟着父亲回家,因为祖祖辈辈的基业都在那边,可是因为战乱我父亲付出多年的心血被毁于一旦,他也病倒了,不久就撒手人寰,我娘她也早就去世了。
只剩下我和我的妻子,本来靠着家里留下的钱我们也能安稳度过几年,只是那日我去为她买生产所需要的东西,没想到她竟被……我无数次悔恨自己,为什么不带着她一起,和我在一起至少比她一个人在家安全,我不知道那天她到底有多绝望。”马元一拳打在了墙上。
缓了缓,马元继续说,“后来那伙人还在邻村搜刮,我假意对他们献好,让他们喝下毒酒,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在我面前,我的心空荡荡的,不知以后如何是好,回到家收拾的时候我翻到了和元嘉兄的信件,就想着来投奔他,只是没想到他也……”
“好孩子。”柳氏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不知你在这里住下了以后可还有什么打算?”
“我自己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不知伯母可否让我在这里落户?我再买两亩薄田能过得下去就成。”
柳氏点点头,“我和村长还算有些交情,你落户的事倒也不难,以后你就好好过吧,等你把事情都放下了,就再找一个知冷知热的人,这日子也何尝过不起来。”
“伯母我现在还不想这些事。”马元打住了她的话,“不知伯母的老房子要价多少?”
“五两就行。”
他们二人的谈话全部被阮安安听在耳里,阮安安没想到马元竟然还有这样的遭遇。
“对了伯母,以后我可不可以来你们家吃饭啊,你也知道我一个大男人不太会做饭。”马元继续说道。
柳氏突然有些后悔了,这人怎么那么爱顺着杆子往上爬。
“我可以每个月出五两的伙食费。”马元看到柳氏的不愿急忙说道。
不过最后柳氏也没收五两,而是以每月二两银子成交。
阮大山吃过饭就去叫人去了,他找的都是上次来帮自己盖房的人,不过也有一些到镇上找工作去了,所以他只找到了五个人来,马元也跟着他们一起去山里清理起来。
阮浩则是被吩咐了去砍竹子,阮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