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爱了,留在身边对彼此都是伤。就像你说的,快门按下那一刻,一切就已经成为昨天了。”
“不像你!”
吴逸跑到厨房又拿出了一个酒杯。坐在茶几边上,夹了冰块,倒了红茶。
“你看,这瓶红茶,像不像绿茶!”
“滚!”
吴逸被我一抱枕打翻在地,起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亲切而又真实。
我没有告诉吴逸,其实我早就发现了端倪,一直以来,我不过是在验证自己打底放的开还是放不开。
双双失恋的我们,蜗居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讨论了很多东西。
吴逸以不能酒驾为由,在我的房里蹭了一晚。
临睡前,吴逸问我“你有没有觉得咱俩才是真爱。”
临睡前,我问吴逸“为啥对我家了如指掌。”
我们谁都没有回答谁的问题。
这城市今年经常有雨,我们总觉得这凉丝丝的东西和夏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们也时常会忘记淋在雨里的人就是自己。
房间的灯关了,我的心也跟着关了。我问吴逸“离开一个城市,是不是就能找到新的东西。”
他的呼噜声告诉我,其实,可以留恋的东西,一直都在手里,比如我和他的友谊,比如中二人的酒,再比如,那些和爱情无关的东西。
欲望丛林的又一法则需求的产生和幻灭从不因为现实起义,它们只是在无关痛痒的日子里,诠释着荷尔蒙的发泄,甚至都不曾留下任何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