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谈吐儒雅,气度不凡,一看就知不是寻常人物,小女子愧受了!”¥新 速¥度最a
待得姜天饮罢,舞姬又给他斟满一杯,这才嫣然带笑款款退去。
姜天缓缓吐出一口闷气,心想这顿饭吃得可真不便宜,摇头一笑,默默自嘲了几句。
不过这舞姬的确技艺不凡,唱跳俱佳,令人赏心悦目。
初入国教就能欣赏到如此美妙的舞乐,这万两银票也算物有所值吧!
佳肴美酒,配上这佳人妙曲,倒也不失为一种优雅的享受。
舞姬绕场一周,回到圆台之后还刻意向姜天这边看了一眼,眉眼如波,嫣然带笑。
国都虽是富贵之地,但像出手这么大方的却并不常见,姜天年纪轻轻就挥金如土,只怕不是官将之后,就是哪个大富人家的公子。
看着姜天,舞姬俏脸微羞,越发欣喜。
姜天也在悠悠地望着她,沉浸在优美的乐律和曼妙的身姿之中,洋洋自得。
就在这时,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蓦然响起!
“哼!哪来的乡巴佬野小子在这里装阔气,一万两银票很了不起吗?可笑之极!”
傲气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不休,整个大厅仿佛都变得冰冷了几分。
姜天眉头一皱!
只见二层的栏杆前站着一个神色倨傲的白袍男子,手握一柄折扇,正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眉宇间充满了轻蔑和鄙视。
“哼,看来国都也不乏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
姜天摇头冷笑,并不理会。
这种人他见的多了,越是当真他就越以为自己了不起,他可没那么多闲功夫跟这种人较劲。
还不如多留点好心情品酒赏乐,也算是一种享受!
唰!
白袍男子折扇一合,朝着姜天冷哼一声,把目光转向了舞姬。
“这是两万两银票,上来给我倒酒!”
白袍男子手一抖,两张银票飞到了圆台上,其中一张还险些盖在舞姬脸上,被她微微晃身躲了过去。
“嗯?怎么还愣着,银票都给你了,快上来给本公子倒酒!”
白的袍男子脸色一沉,不禁有些恼怒。
“这位公子,实在抱歉,小女子卖艺不卖酒,从不与客人同饮,更不会做陪酒的差事!”
舞姬眉头微皱,却没有去捡银票,微微躬身向白袍男子致歉。
白袍男子脸色一沉,闻言大怒!
“岂有此理!两万两银票都给你了,还想怎么样?”
舞姬皱眉摇头“这不是银子的问题,还请公子……”
“少废话!”白袍男子怒喝一声,折扇一挥,轻蔑地指着姜天。
“刚才你不是给他倒酒了吗,以为我没看见是不是?以为本公子好糊弄是不是?”
“公子,这……”舞姬眉头大皱,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她的确给姜天倒酒了,但那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感谢,甚至可以说是感激。
姜天虽然给了她万两打赏,却没有要求她做什么,而且礼数十足,完全没有看低她的意思。
言谈之间完全是把她平等看待,没有任何的贬低轻薄之意。 :
白袍男子却完全不同,不仅对姜天冷嘲热讽,还对舞姬大肆贬低,言语之间大有一种招之既来、呼之既去的意思。
这把她当什么了?卖笑的酒娘,还是青楼娼妓?
“嗯?还给脸不要脸了,银子都给了你还这么怠慢,真当老子好欺负是吧?”
白袍男子一看舞姬迟迟不动,不由怒意大起。
“银子并未落入我手,依旧还是公子的银子,请恕小女子无法从命!”
舞姬摇头一叹,轻轻挥手,一道香风卷着两张银票飞向二层的白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