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浅香似乎理解了张汉卿的话,她用手抚去略有些凌乱的发际,这个极有女人味的动作让张汉卿很悸动:“少帅,那您认为该怎么样中日两国不会再继续打下去?”
“我作为中国的统帅,绝对不会放弃好不容易才占领的阵地,就像对你一样”张汉卿忍不住联想了,他看着面前这个清纯可人的日本女孩:“总得有点好处才行啊。”
在说话的时候,他从容攀起她的手,那种舒滑和柔软让他的悸动变成耸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种亲近,这种女孩,送上门的肉不吃,那他就不叫张汉卿。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手是打开心灵窗户的工具。女人对男人的认可,历来都是从手的顺从开始的。
藤原浅香对他的咸猪手没有嫌弃的意思,于是张汉卿很快地得寸进尺,他攀起藤原浅香的头:“除非日本无条件休战,否则我们两国绝没有可能实现和平。”他抚着她的后颈,那里光滑如镜:“就像你侵入我的领地,我想收手,可能吗?”
他的话大有深意,藤原浅原中文再有障碍,也不妨碍她理解张汉卿的言行。
他说自己侵入他的领地,但是事实上,他的那只不安分的手可是确确实实在侵犯自己的领地。唯一与牛五的表现不同的是,他只是长得风度翩翩些,说话温文尔雅些,动作风流倜傥些,但男人该有的神态和心理是一样的。
不过,这正是她来的目的。日本的女人为了家庭什么都可以做,与其委身于牛五这一类的人,交给这个并不讨厌的中国年轻高官也是可选项。
她鼓起勇气,艰难地说:“少帅,我的家人父母、弟弟,在战后想回北海道,您能给他们保证吗?”
她简单地以为,廖雅权对她家人的监控,是受了少帅的旨意。
张汉卿当然觉得很简单。日本平民嘛,战后放了就行,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想到只要这么容易的条件就能让这个漂亮的女人心甘情愿委身于他,浑身比喝了蜜还甜。他放肆地用手在她身边游走,换来的是她的默不作声的顺从。
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冬日和服,那种在心理上对日本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他贴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语带双关地笑得很轻浮:“只要你尽心,我总会让你如意。”
藤原浅香懂了他的意思,羞红着脸垂下头。张汉卿见火候已到,早已按捺不住冲动,主动替她宽衣解带起来。
日本女人为何总给人一种温柔、含蓄、美丽、聪慧的印象?其实一切都源于她们穿着与众不同的和服,是这和服的“一藏”“一露”,充分展现了女性特有的魅力。
其实很多日本女人并不那么美丽,人种决定了她们身材存在很多不适合当模特的缺陷,如身材矮小、腿短脚粗,穿过于裸露的职业装很容易露怯,所以要用和服的宽松、肥大来掩饰天生的矮小和粗腿,这就是“一藏”。
不过这时候的张汉卿可不会想这么煞风景的事,在他眼里只有美丽的脸蛋、臆想中的发着少女幽香的胴体和即将大快朵颐的幸福感。
所有的和服,都不用纽扣,只有一条打结的腰带。包裹起来的身体,暗藏在各色薄薄的衣料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朦胧美。这种“藏”其实是“藏”的半推半就,暧昧朦胧,这也是日本女人天生具有的狐狸精气质的因素吧?
张汉卿没有时间来欣赏衣服的好坏美丑,再怎么说,它也只是一种装饰,藏在里面的东西才是他感兴趣的,“买椟还珠”的蠢事他是不会干的。
老实说,对日本女人的研究,张汉卿完全是外行。他所擅长的,是欣赏保存在文件里的不着一缕的波多野结衣、苍老师之流的引路人。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藤原浅香其实是穿着已婚妇女的和服来的。
日本的和服很有讲究,穿戴起来极麻烦,据说曾有花费两个小时的纪录。和服的装束亦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