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肌肤相亲,还是有些悸动。梁青竹眨巴着那弯好看的柳叶眉偎在张汉卿的怀里轻轻说“人家和一凡认识好久了,当初不是我央求她请你帮忙拒绝叶家的亲事吗?”
哦,记起来了,在天津时一凡好像就说过两人是好朋友来着。不成想到了北京,两人关系更近一步,除了父亲之外没有任何亲朋的梁青竹更把这个唯一的朋友看重。于一凡也喜欢这个我见犹怜的九小姐,梁青竹能够陪张汉卿出入,焉知没有她的功劳呢。
当重新恢复正常状态的两个人出现在于一凡面前时,梁青竹正不知道如何开口,而张汉卿也准备等着她的疾风暴雨时,于一凡却幽幽地看着张汉卿说“青竹很可怜,但我要你救她,可没让她以身相许!”
她也明白,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再谈什么都没有意义。再者,把梁青竹放到张汉卿的眼前是自己干的,她能不知道她的这位小姑父是什么货色?甚至张汉卿都怀疑自己是受害者,发生这件事是她处心积虑的结果。
不过这样想很无耻罢了。
好在于一凡对张汉卿手脚不老实有很强的免疫力,其实以他目前的条件,只要愿意,会有无数蜂蝶飞蛾扑火般围上来的。比起姑爹张作霖的六房姨太太,张汉卿还算是好的。
不过屈指数来,他连自己现在可是有四位名分上的太太了,听说外面还有盛家七小姐这位红颜,又在追求林徽因,还不知道另有多少目标在等着他呢。
这就是命,谁让现在是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谁让男权社会的遗毒仍然深深地影响着华夏这片热土?谁又让自己对这位小姑父倾心相爱不顾一切世俗的眼睛?
没等回答,她自己先“扑哧”一笑“本来想告诉你们胡先生被捉奸的故事,不想我自己先捉到了一对。”
于一凡这一笑,张汉卿就知道这场风波已经消逝得无形了。她是属鱼的记性,也是直性子,基本不会藏事和藏话,这也是她可爱的一面,和她在一起基本没什么负担。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他把话题扯到胡适身上“啊,老|胡怎么被捉奸了?”似乎这样说就可以洗脱自己残存的一丝羞愧感,然后重新站在道德的高地。
于一凡嗤笑一声说“人家可比你冤多了,至少你是真的,人家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原来自从胡适发生了和曹诚英的奸情后,他的夫人江冬秀就彻底发挥出福尔摩斯的精神,对他的大小事情都特别留意,看能不能发现任何蛛丝蚂迹。昨晚胡适有感而发的书写,自然被她看在眼里。自家事自家知,丈夫和那个有文化的曹诚英藕断丝连的事,这个根本不需要有文化才能看得出。
上次一场大闹,英诚英堕了胎,丈夫也保证不离婚,但俗话说“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夫”。离开自己的视线,谁知道他会做些什么?听说他的那个圈子很乱的,物以类聚啊,长此以往,人将不人啊!
忍到天朦朦亮,到底起床来看看丈夫写得是什么。好歹还认识几个字,“心头的人影”能够理解的,绝对不是自己,自己就在他身边啊?
胡适像往常一样起床,便觉得家里气氛很不对。江冬秀抓起一张纸,气怒交加地说“几天不见,你的文采见长啊。‘飘渺缠绵一种情。便是飘零也感卿’。什么时候你又对骚词艳句这么上心了?这又是心头的人影又是缠绵的,敢情你对那个女人还念念不忘啊!你说她要去峨眉山出家,这还没走,魂都跟了去了!”
她越说越激动“半斤鸭子四两嘴,你至今还嘴硬。你诚心娶你表妹,就将我娘俩先杀了!”
大概觉得还不满意,向着左邻右舍露出其河东狮吼“你让大家评评理,你这个大学者大文豪像什么话,好歹也是最有名的大教授,人前人五人六的,背地里一肚子花花肠子的,整天想着要做妻妾成群的老地主,吃着碗里霸着锅里,你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