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锟以贿选手段,使自己登上了梦寐以求的大总统“宝座”后。就任即日,他即宣布大总统令,统一军政民政,建立一个完整之国家,号令南北合解。
此时南方护法军政|府已在陈炯明炮击总统府后业已不复存在,所谓的南方已是东南军区与桂、滇、黔、川各系军阀共存之局面。为了拉拢孙逸仙,曹锟电请孙逸仙,准备以孙在内阁任总理为前提,结束纷争,双方和解似乎露出一点曙光。
可是孙逸仙并不领情。10月8日,中国国民党在上海发表宣言,申讨曹锟。同日,张汉卿陪同孙逸仙赴天津致电各国外交团,并请否认曹锟为总统。
“统一军政民政”对现代皿煮国家是好事正事,但是把权力交给曹锟肯定不是奉系之愿,也绝无此理。哪有大象甘愿受蚂蚁指挥的道理?
紧接着,张汉卿在天津会晤段祺瑞,眼看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在重重压力下,曹锟指派的总理孙宝琦宣布辞职,理由是“头晕目眩,肝胃不和”,被佞人曲解为“无首不明、直系内部分化”。也由此可见各界认为奉军在军事上战胜直系有相当把握。
但是破坏旧政权易,稳定新政权难。当统一战线即将结成之际,为战后的政坛务色接班人已经在他的构思之中了。
大战,肯定还是以奉系的军队为主,所以这胜利果实,不可能让国民党得了。那种很多人所想象的打败曹锟之后让孙中山当总统、张作霖当总理的臆想太不现实,虽然双方都有相当的市场。
张汉卿不会给国民党的壮大舞台和机会,他宁愿启用已经边缘化的段祺瑞。
这叫未雨绸缪。
段祺瑞被直奉两军合力逐出北京后,他避居天津日本租界寿街,开始吃素念佛,表面上静心养性,实际上仍密切注视着政坛风云,以待复出。
当直奉失和时,段祺瑞及时地派段芝贵到东北联络张作霖,又派徐树铮到南方交好于孙逸仙,才有段祺瑞、张作霖、孙逸仙结成反直“三角同盟”的互动。
其实即使曹锟不贿选,双方的仗迟早是要打的,这次只是一个契机,让三方名正言顺地正式出场。
本来孙逸仙还想以护法大元帅的名义发布政令,但为张汉卿、段祺瑞所拒绝。两人一致认为曹锟贿选,使得民国法统名存实亡,而且因为这次贿选,使“约法”在中国沦为笑柄,护法名义已不宜再用。自然,他这个“护法大元帅”也自然流逝在历史的长河里。
孙氏以专注于护法名声于外,也是国民党赖以存在的基石。如果再以护法的名义参战,结果又将是一轮说不清道不明的“皿煮”胜利。
只有坚定地绕开护法的名义,反直的胜利对张汉卿才有意义,就让民初的约法随着历史的发展走进它自己的坟墓去吧!看没有国会在大义上的支持,一个蹩脚的国民党如何与人民党争夺政权。
在张汉卿对前生后世的总结,中国需要一个集权的中央政|府来完成国家大一统的任务。纵观历史,凡是中央虚弱的朝代,都是造成大规模动乱的时代,从无落空。在中国,由于思想、文化制度的不同,造成我们从来没有欧美那种皿煮化的土壤。
自民国以来,十几年的尝试也证明这样的皿煮在中国不得人心,这样的皿煮也几乎没有可能成功。
在民众还很愚昧的年代,在教育只是条件比较好的家庭才能够玩的时代,人为地拔高皿煮的意义是一种灾难。只有在中国人民党的领导下,实行有条件的皿煮,即皿煮集中制才是正解。
其实不仅仅是中国在尝试,由于苏联社会主义阵营成功统一了摇摇欲坠的沙俄,世界各地的人民发现一个集权的制度可以办很多大事,国家社会主义思潮开始涌动。
在意大利,1922年的墨索里尼率领法西斯黑衫党进行了著名的“向罗马进军”,一场“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