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的禁欲和压力也该得到释放了,也再不能放过她,谁知道今天以后她又会到哪里?天予不取,反以为憾,再说张汉卿也不是什么道德家。大不了娶回家嘛,民国又不是不允许,风气好得很呐!
他的手向下滑了滑,落到她的颈上,黄婉清没有反应。落到肩上,黄婉清又红了脸。她的脸皮很薄嘛!不过一点一点的试探,她都没有拒绝,只是下意识地扭了扭胳膊。
揽住她的后背时,黄婉清终于有了反应,她下意识的一激灵,扭身想避过去。张汉卿是老手了,对于火候的把握非常到位,只略一用劲,黄婉清整个人都扑在他怀里。
顺势把手扶到她腰上,另一只手抚过她的颈,把她搂住。
黄婉清整个人被充满青春气息的张汉卿搂住时,一阵慌乱,她想逃。不过张汉卿的力气很大的,她也只是挣了挣,挣不脱。
低头嗅着她的发香,闻着她身上传出来的处子幽香,张汉卿一阵心猿意马。是继续进攻还是继续进攻呢?他完全下意识地做了该做的事。略有些强硬地伸头贴向黄婉清的脸,在近处不顾她忙乱的扭动对上她的额头,继尔亲住她的嘴。
“你别乱来…”黄婉清完全懵了,十八年来,这是第一次和异性这么亲密的呆在一起,不要说这种身体上的接触,就是单独呆在一间屋里的机会都没有过,除了那次。这可是自己的初吻,感觉是什么,完全不知道了,只知道一股浓重的喘气声在自己耳畔萦绕,然后那种麻麻的、痒痒的、火热的嘴唇贴在自己的嘴边。
“我没乱来…”张汉卿搂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颈边来回不住的探索。看着她牙关紧锁、如临大敌的样子,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可爱。猫捉老鼠为什么不当场吃掉?因为好玩!他为什么不急火火地扳倒她?同样是因为好玩。
喜欢她,就不能让她有阴影。当初自己放了她一马,只是为了让她感念自己的好。现在,他同样不会用强,也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给他。
但是亲吻不在此例。相反,她越是手足无措,他越是锲而不舍。
好恶心,他的口水沾到自己的唇边;好难过,他竟然不管不顾地用舌头翘开她的嘴,并四处寻找她的舌头。本来就没有抗拒的本意,在阵阵酥|麻的感觉中,黄婉清逐渐失去了自我。
“唔…”这是黄婉清恢复神智前最后一声挣扎,然后就陷入无边的黑暗,因为像双面胶一样紧贴在一起的脸让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再说她的眼睛早就闭上了。
不是有句话说的四大香吗“头茬子苜蓿、二淋子醋,大姑娘的舌头、腊汗的肉”。于凤至是自己老婆,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再说都老夫老妻了,哪会玩这种欲拒还迎的游戏呢?只有未经人事的少女,才让男人着迷。不单纯是肉|欲,还有征服的心理作用在。
两人耳鬓厮磨好久,缓口气时,黄婉清已经能够适应张汉卿的法式湿吻了。
“你的卧室在哪儿?”张汉卿离开她的唇,轻轻地问。
黄婉清晕红着脸,下意识地一指,然后忽然清醒过来,挣扎着要下地“你要做什么?”旋即又被一阵热吻所压制。
张汉卿抱起黄婉清她的身子真轻啊!
走过卧室,进入她的闺房。很快地,淡淡的少女香气再次充斥着鼻孔,他带上门,搂着手足无措的黄婉清,把她放床上。
房间很黑,还好有一丝月光投影到窗下,隐约可以看到近处的面容。低头看着黄婉清,她也睁大了眼睛看向他。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你真漂亮,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张汉卿忽然露出很强硬的一面。
“我答应你。”迎接他的是她的回答,虽然声音弱如蚊蛭,却坚定如铁。
少帅之名,已经响彻整个东北,甚至连京津都流传着他的传说。东三省的少掌门、人民党的党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