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佩佩攥紧了手中的手串,一言不发。
难不成,自己当真和皇上有不可磨灭的缘分?
本以为老者说的话半真半假,可现在正在一步一步的应验。丁佩佩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
许竟山又被连夜叫进了宫里。
玄铁一事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虽说前日许竟山在朝廷之上说了话,可跟丁佩佩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不管是皇上多么信任的大臣,只要是涉及到皇上身边的利益,只怕都会引来皇上的猜忌。
许竟山此时正在门外候着,听从皇上发落。
丁佩佩知道此时定不是许竟山所为,但是并无是在的证据,若是说许竟山想要脱离干系,现在并无实在的证据,丁佩佩若是想要保许竟山,实在是有些困难。
从自己的嘴里听见他人的名字皇上便会冷下脸,更别说丁佩佩出言保护谁。
恐怕若是今日丁佩佩说了,许竟山怕是会沦落到和楚辞容一样的地步了。
丁佩佩清楚,许竟山是独一无二的忠臣,虽说平日里爱钱多了些,但是忠心耿耿。
若是皇上今日误会了许竟山,丁佩佩定不能出言护着许竟山了。
这么多时日的相处,皇上虽然暴戾,但是绝不至于昏庸,和丁佩佩的印象大有不同。
皇上定能看清许竟山是个忠臣。
“皇上,许大人在外已等候多时。”洪公公小声说着,生怕惹怒了皇上。
许竟山运会玄铁一事,这宫中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更何况这宫中之人,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皇上宠爱丁佩佩有加,都为这许竟山捏着一口气。
有的倒是希望许竟山早日下台,对左相而言,许竟山这个慢慢而起的小人物,竟成了自己最大的绊脚石。
“进来。”
许竟山下一秒,便站在了皇上的眼前。
这一次,眼睛并没有看向丁佩佩。
“近来许大人可好?”
许竟山微微皱眉,不知道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竟然开始关心自己的臣子来了?
许竟山一时间竟有些乱了分寸,半响,才低声道“臣无碍。”
丁佩佩在一旁也是一头雾水,虽说许竟山现在不过是个与左相相比起来的芝麻官而已,但是人十分机灵,若是好好培养足够能够和左相抗衡,皇上慧眼识珠,竟还要误解许竟山?
丁佩佩的嘴长了长,又微微闭上,动作轻微,没有任何人发现。
“玄铁之毒,可查清楚了?”
许竟山一个激灵,本就早有准备皇上是过问自己此事,但如今皇上一开口,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臣正在彻查此事,不过此事幕后黑手看来早有准备,就连臣现在都还未曾查出任何蛛丝马迹。”许竟山硬着头皮。
深知此事对皇上而言,或许意义重大。
若是他事,或许可以懈怠,但是在皇上眼里,丁佩佩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存在,别人看不懂,许竟山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今日可还有人夜里袭击?”
许竟山犯了琢磨,刚要开口又硬生生别了回去。
丁佩佩玄铁中毒之前,许竟山可谓是夜夜都睡不好觉,为了保护家人,妻子也被送到了别出去。
自从丁佩佩玄铁中毒一事,许竟山夜夜睡得安稳。
难不成,此事是……
许竟山一时间瞪大了眼睛,若是如此,便十有八九便是左相所谓了。
左相向来都是朝廷之中的忠臣,家族世世代代都为了皇上效力,左相出手,本可以留下芳名百世,为何还要对丁佩佩和自己下手?
许竟山一时间心里犯了琢磨。
他不仅仅想要莫权篡位,更是想要将这周朝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