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罢了罢了,说多了影响心情。”
曹平安点了点头,却见那醉猫子丁冲摇摇晃晃走上前去,拉着嵇家家仆便问“兄台……嗝……能复饮呼?”
曹平安摇了摇头这酒鬼到底是喝到了哪种地步啊?
三人进了嵇家大门,这宅院不小与那曹鼎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这嵇大老爷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商户,有此庭院也应了面子。
嵇老太爷亲自带着嵇昭相迎,只听他客客气气“哎呀。子孝啊,你可总算是来了。”老太爷定睛一瞧,面色大喜,“孟德!孟德也回来了啊?”
“好好好,你爹爹身体可还行?”嵇老太爷拍了拍曹平安的两肩问。
曹平安行了一礼,回道“我爹身体好着呢,谢嵇嵇大老爷记挂。”
“那就好,那就好,我嵇家能有今日也是你曹家当年帮了大忙。”
“爹,那曹腾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值得你如此记挂嘛?从小到大,什么事儿都得叫上这曹氏家人,俗话说的好,这礼尚往来,怎地不见那曹家宴请我们呢?”
嵇昭皱着眉头,当着曹平安和曹仁的面便说了出来,那嵇老太爷脸色由喜转怒,喝道“你懂什么?人家曹家在朝中为官,咱们做生意的还不得靠着这层关系?还有,曹腾虽然只是说了句话,但这几句话救了你爹我,也救了这嵇家上下二十七口人,这就是恩!是大恩!”
“可是……”
嵇昭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嵇大老爷呵斥一句,便两袖一甩愤然转身回了大厅。
“老朽这儿子不识礼数,还望孟德、子孝莫要见怪,老朽这边替他给你们赔罪了。”
说罢嵇大老爷便要躬身行礼,曹平安与曹仁两人见了赶忙上前扶手制止,说道“不碍事,不碍事。”
入了大厅,嵇大老爷安排曹平安、曹仁和丁冲坐下,说道“老朽今日得孙,心情大悦,故此摆了些许酒宴供赴约的亲朋一道品鉴。”
言毕,众人便纷纷举酒相贺,只见那嵇昭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看了曹平安与曹仁一眼,肃然说道“久闻二位公子大名,曹子孝也与我有数面之交,今日得见还如往常,观君食饮并济,真是当今一绝呀!”
曹平安心里嘀咕这人明着夸赞曹仁实则说他是个脑囊饭袋,真是骂人都不带脏字。
曹仁刚想说什么,却见他又面向曹平安冷冷一笑,道“孟德乃名门之后,祖父曾在宫中享有盛名,令尊及两位叔父在朝中官声极好,父辈与那王甫、段颎可都是人人称赞的一代忠良。我久闻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方知……”
曹平安眉头微微一皱这人明着赞许,暗着却骂了曹操一家都是宦官、奸臣?
曹平安举杯相迎,断了他的话,道“岂敢,岂敢,若不是我爷爷享有盛名,今日也见不着贤弟呀!”一句话便说死了这嵇昭,要不是曹腾,这嵇昭怕是早就给仇家乱刀砍死在什么荒郊野外了。
话说到这儿忽戛然而止,嵇昭一扬脖把酒喝了,然后恨恨地白了曹平安一眼便回自己的位子上。
这么一聊众人也都听出了端倪,纷纷自埋头用膳。那曹仁粗人一个,一会儿的工夫便吃得身前一片狼藉,时不时还自言自语几句“这肉咔到我的牙缝里了!”众人看了各自忍住保持矜持,唯独曹平安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那醉猫子丁冲又来了性子,站起身来摇摇晃晃,一字两飘,三字一扶,举着酒杯说道“嗝……诸位……能与我……复饮呼?嗝……好酒!”
丁冲这么一说,这下子桌上的客人便难以忍受,纷纷放声大笑。那嵇昭面带怒色问道“诸位亲朋,这好端端的,有什么好笑的?”
曹平安见他无处发火,便决定再怼他几句,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一件事来。”
“何事?”嵇昭问。
“这从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