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平安胡乱挡了两下,两脚吃力一软瘫坐到地上,那些早已绝望的黄巾军士卒哪里会放过他。
只见他们举着锄头、镰刀便要击来,曹平安手中拿着倚天剑,条件反射地做出了动作,那两人闷哼一声后,便倒了下去。
他们的腹部裂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不断涌了出来,痛苦使得这两人面容狰狞可怕,不一会儿,他们便断了气。
又杀人了……
汉军士兵跑了过来,见骑都尉脱离了危险,那为首的伍长问道“将军无碍吧?”
曹平安心里慌张,摇了摇手,喘着粗气说道“没……没事……”
伍长点了点头,便领着士兵消失在火光的街道里,寻那躲藏起来的黄巾贼人去了。
就在皇甫嵩拿下广宗城的时候,南阳郡的战局却陷入了胶着状态,朱儁南下与荆州刺史徐璆、南阳太守秦颉合兵一处后,包围了宛城,但黄巾军却坚守不出,至今,官军已组织了无数次冲击,但始终未能攻克宛城。
汉灵帝刘宏为此大为不满,连连派去使者催战,但那里有什么效果。本想召集群臣朝会,商议以怠战之罪捉拿朱儁下狱,幸得司空张温出言力保,最后只得令皇甫嵩率军前往南阳与朱儁合兵,歼灭张宝的黄巾军。
曹平安自春末穿越而来,如今却已是隆冬了。这接踵而至地战斗使得他眼神有些呆滞,原本光秃秃的头上也长出了毛发现在乱得如杂草一般。
“朝廷又传来催战的书信了……”
说话的是西乡候镇贼中郎将朱儁。
早前,也就是讨伐波才、卜已大捷时,皇帝龙颜大悦,便封皇甫嵩为都乡候;封朱儁为西乡侯,更因其牵制黄巾有功,又赐号为镇贼中郎将。
那时,王允也顺利进入阳翟接任了豫州刺史。
朱儁扶着帅案,说道“就凭我们这点人马,要想打赢这仗,只有围城一条出路,这是陛下又不给我等时间,真是愁死我也。”
皇甫嵩看了看愁容满面的朱儁,突然转头看向曹平安,喊道“孟德!”
曹平安应声抬头,应道“在……呢!”
“别死气沉沉的。”皇甫嵩说道,“你父亲曹巨高乃当朝太尉,位列三公,不如你写封书信,让你爹爹想想办法,再拖延几日!”
曹平安怎么能不死气沉沉,自己的士兵接连作战,如今已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但听了这话,他还是愣了一下这曹操还有爹在朝中当大官啊?
“禀都乡候,这曹巨高是谁啊?”
曹平安一脸木然,只见他的一番话竟让帐内众将无议论,在座的卫兹、鲍信、于禁、桃园三兄弟等人更是一脸的问号。
“我看你是仗打多了,人变傻了?这些天你也没被雷劈啊!”皇甫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道“巨高兄乃是你父亲,曹嵩啊,虽然你不屑你父亲是靠阉人起的家,但你也不能不认你父亲啊!”
是了,历史上曹操打心里瞧不起阉人,而自己作为大宦官曹腾的孙子,在这朝廷里难免会被人诟病。
“哦!”曹平安吸了口气,缓缓吐出,道“我爹啊,想起来了,就是这些天战事不顺,脑子里嗡嗡的……”
朱儁一脸愁容,说道“没用的,这陛下金口一开,谁能劝回?再说那十常侍就怕有人立功夺宠,不知道在万岁耳边进了多少谗言。这事儿要是再有他人管下去,连孟德他爹还有张温他们都得落埋怨。我哪怕入狱也就罢了,但不能牵连一大堆人跟着我倒霉呀。”
朱儁看了看在座的秦颉一行人,叹了口气,问道“你们再好好想想,就没有攻入宛城的捷径了吗?你们都是荆州人,难道就没听说宛城有密道什么的吗?”
“这要是早知道有密道,我早就说与西乡侯了,何必拖延这几个月呢?”秦颉摇了摇头,自幼于这荆州长大,若是要有密道早就说了,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