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平安一连说着自己穿越而来的遭遇,见刘备有些动容,便说道“如今战事在即,我之所以不赞同郭将军攻城,是觉得这只会徒增伤亡,那城高十丈有余,我们又无这攻城器械,难道叫这兵士去送死吗?”
“曹公此言,便是君子之为。”刘备回道。
“那不是?”曹平安顿了顿,问道“你为何老叫我曹公,听着像那皇宫的太监一样。”
刘备愣了一下,说道“在下断断没有那个意思,只因曹公在我兵粮寸断之时,着人送了这救命的粮草,你便是我恩公,如此称呼并无不妥。”
“原来如此啊。”
随后刘备便岔开话题,说道“我也觉得郭将军仓促出兵实属下策,一来这广宗城的黄巾贼,人数过万,二来那张梁也率军驻扎在附近,这要是在攻城时遭到张梁的偷袭,只怕……。”
曹平安一听,还没等刘备说完,便立即拍手叫好,道“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要是这张梁一来,城中敌人肯定士气大增,我们前后遭到夹击,不输才怪呢。”
突然,这营中号角响起,曹平安与刘备相视不语,急忙窜出了军帐,往那中军大帐飞奔而去。
此时,郭典早就穿戴好兵甲,见曹平安入帐后,命令道“早前哨骑来报,广宗城中哀嚎不断,想必是在哭那贼人张角,四个方位,唯有北门守军薄弱,我欲此时出击,诸位将士可有异议?”
“有。”曹平安站起身子,作揖而道“若是主帅出兵攻北门,那张梁率军抄袭后路,我们岂不是被一锅端了?”
郭典心想怎么又是这个光头,老是坏我大事。
“张梁贼人不值一提,我若在两个时辰内拿下北门,料那张梁也无他法。”
“可是……”曹平安还想说什么,便被郭典一声暴喝打断了“孟德若是怕奔赴战场,便领你部兵士守营吧,我攻这北门用不着你的兵。”
说罢,便领着副将部下出了大帐,随后只听得帐外马蹄阵阵,想必是已经动身了,此时,大帐只留得曹平安的部属。
“这个傻子……”曹平安嘀咕一句。
卫兹走了过来,说道“孟德兄,且不谈那广宗守军,单那张梁手中就有数万大军,若他已获知张角身亡,必然会率军而来,我们难道就放任郭将军不管吗?”
“这个白痴。”曹平安骂了一句,又道“老子好心提醒他,真是被他当了驴肝肺,还说我跟他抢功劳,我要这功劳有屁用啊。”
他气得一屁股坐到席上,道“他这个太守比我这个骑都尉官大吗?听他说话我屎涨得厉害,这种人居然也能打仗?”
帐内几人闻曹平安言语粗俗,笑意上脸忍的难受,竟憋得脸红了起来,卫兹缓了缓,道“太守管着一方郡土,孟德兄这官职确实不如太守,只是比军中校尉高那么一点,算是个武差。”
“哎,这真的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反正我们也没事做,卫老铁,你去让军士们好生看守营地,顺便派出哨骑探子什么的,只要发现张梁动向,立即来报。”
“诺。”
卫兹转身一走,曹平安问了众人,道“闲来无事,我们赌一把?”
只见张飞来了兴致,问道“赌什么?”
“赌这郭傻子能不能拿下北门,来来来,我坐庄。”
刘备一听,觉得不妥,便道“曹公,这两军交战,后方竟在营中行消遣娱乐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会有损我汉军威严,这事儿还是请曹公三思啊。”
鲍信也迎了上来,附和道“末将也附议。”
曹平安本想消遣一下时光的,还特意将卫兹这个死脑筋给支开了,没想到去了一个卫兹,又冒出一个刘备和鲍信。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道“好了,我知道了,只是这军中无事,叫人待得难受”
“大哥,这仗打不了,这消遣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