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走一步是一步吧。”
两人寒暄了几句,便翻身上马。卫兹见曹平安动作僵硬,几次上马都不成功,便笑道“孟德兄,这马呢,你得拿出一些魄力来,不然这畜生不会听你话的。”
“哎呀,知道了。”曹平安骂骂咧咧,嘴上虽然知道了,但是身体却很诚实,那马也不温不火,静静地等着曹平安骑上去,但曹平安死活都骑上不去。
有些气愤的曹平安挥起手来,朝那马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下去。那枣栗马吃痛,发疯似地奔了出去。说的也巧,那套索刚好缠住了曹平安的腿。跟着,他便接连几个跟头滚了出去。
“孟德兄。”
卫兹惊道,随后便驾马朝曹平安的方向奔去。
只见曹平安大喊大叫,手忙脚乱,那套在他腿上的绳子怎么也解不了,一路上不免被石头树枝挂的伤痕累累。
等到卫兹赶过来时,曹平安已经灰头土脸,满身鲜血。套在他身外的官袍也被撕开了些许口子,里面的西装服饰却还完好无损,只是有些脏了。
“孟德兄。”
卫兹跑了过去。只见套马的缰绳早就断了,想必那马也跑的不知所踪。灌木丛里隐约就只能看见曹平安的半个身子,另一半却被藏在了灌木从里。
卫兹伸手过去解开那缠在曹平安身上的绳子,道“我说孟德兄,你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啊?”
“大兄弟,你轻点,我感觉我的骨头好像快断了。不是我要作践我自己,我又不会这玩意,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处理啊?”
“你以前骑马可不这样的。”
“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整不明白这玩意了。”
卫兹叹气地摇了摇头,眼前这个“曹操”令他既佩服又无奈,佩服的是此人胸怀大志,暗藏韬略,就从黄巾军营地能全身而退,亦可见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无奈的却是,此人屡屡狼狈不堪,就连最基本的骑马他都不会。
不一会儿,卫兹便将曹平安从灌木丛中拉了出来。后者哀嚎着,说道“哎哟,真他娘的痛啊,我这些伤口有事没得?会不会伤口感染然后死掉?我看那些书里都说古代打仗伤口很容易被感染,然后就死了。”
“孟德兄,你身上的伤不碍事的,只是小小外伤罢了。等到了阳翟,便可请医官为你疗伤。”
曹平安点了点头,在卫兹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后者将曹平安抚到马背上,自己翻身而起,道“孟德兄可要抓紧了。”
说罢,卫兹两腿用力一夹马腹,一溜烟地顺着官道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