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大作虽然离开了第15军,可他是陆军部南亚司司长,对于南亚一带的情况可以说尽在掌握之中。
以前河间大作跟高九暗中来往,这当然是有一定风险的,他不仅没有被别人抓住把柄,反而能够晋升到陆军部,自然是有自己的门道。
山下奉文吃了败仗,河间大作就提防着他,可能会找替罪羊,也猜到了他往自己身上推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两个人从身份地位来说是一个等量级的,并且又都是出身于第15军,他有当替罪羊的资格。
河间大作出身于特高课,若论起搞阴谋诡计,山下奉文还真不是对手。
河间大作在大本营有自己的关系,山下奉文的检举材料,他很快就了解到了相关的内容。
他并没有急着辩解和反驳,经过认真思考之后,他给高九发来了电报,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高九看完电报之后,经过仔细地考虑,把自己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意见发给了河间大作。
河间大作认为高九的意见可行,在一些细节上又做了补充。随后,两人就按照商量好的意见分别展开了行动。
在东京日军大本营,山下奉文的朋友提交了山下奉文的报告。
报告中指出河间大作在担任第15军司令官期间,消极避战,跟高九暗通款曲,拉拢腐蚀第十五军各级将领,以至于第15军风气败坏,在山下奉文指挥作战的过程中,处处掣肘,这才导致了山下奉文发动的对金三角作战的失利。
山下奉文并没有抓住河间大作以及第15军将领们跟高九之间,秘密的往来直接的证据,只是指出一系列的现象,来进行推断。
不过,山下奉文到底还是掌握了一点证据,那就是河间大作的女儿曾经得到过高九的帮助,治好了她的病。
陆军部接收了山下奉文对河间大作的指责,特地召开了一次质询会议,让河间大作作出解释。
参加会议的有陆军部部长、陆军部次长以及各个司司长,还有大本营军法部门的负责人。
主持会议的是陆军部一个次长,是山下奉文的支持者,他的语气十分严厉,会场上的气氛也十分严肃。
河间大作丝毫没有紧张,说道:“关于指责我在担任第15军司令官期间,消极避战,导致第15军将领风气败坏,给国家造成重大损失的事情,我不做辩解,大本营可以派出调查组前往南亚进行实地调查,事实胜于雄辩,清者自清。
如果查到山下奉文的指责属实,我愿意接受军法最严厉的制裁。
至于说,我的女儿曾经因为治病得到过高九的帮助,这一点我从来没有隐瞒过。
众所周知,我跟高九多次进行过谈判,彼此之间可以说很熟悉,我女儿的病情当时无药可医,只有高九能够帮助治疗,只是把他当做一名医生来向他求助,仅此而已。
如果说得到过高九的帮助,就指责我叛国,那么请问,那种叫做潘基西林的药物,也是高九发明的,在他们的国内叫做抗日药,可是,有成千上万的黄军官兵都用过,是不是他们都是叛国者呢?”
在陆军部当中也有不少河间大作的支持者,他们都赞同河间大作的说法,认为不能因此而定河间大作的罪。
主持会议的副司长气急败坏地说道:“河间大作,你这就是狡辩,就是因为你跟高九之间有了这一层关系,因此才跟他暗通款曲,导致黄军的利益受到了巨大的损失。
我问你,你在南亚统帅15军那么长时间,为什么就没有消灭高九这支土匪队伍,彼此之间还相安无事,这难道不能证明你跟他之间暗中有勾结吗?”
河间大作听到这里,也懒得回答,只是嘲讽地把目光投向了主持人。
河间大作的一位支持者说道:“我反对主持人这么说话。高九是公认的悍匪,多少黄军的部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