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连王攸说的话也都忘了回。
“你们觉得如何?”王攸相当满意的问道。
“啊。我们也不好评价!”绛墨急忙移开视线,羞涩的说道。陶砚笑着回道“您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我想着我今日回园子,让清影去给你们姑娘量一下,顺道给她做几件衣服。”王攸也没有在乎陶砚的奉承之意,转而说道。
“我们姑娘素日里喜爱清雅些的,大爷若是要做,莫要做错了才是!”绛墨提醒道。
“我看还是大爷您问清楚才是,我记得先前老太太派人给我们姑娘做了衣服,只是姑娘没有穿,反而赏给了我们几个。”陶砚在一旁补充道。
王攸想了想,也只好点头表示知晓,而后说道“我想让笔箐和纸岫来京都照顾你们姑娘,你们觉得如何?”
“”
“算了,我回头和你们姑娘说就是。”见绛墨二人一时语塞,王攸摆了摆手,而后拿起放在桌上的那枚印章,挂在了腰间,之后便出了门。
待王攸离开后,绛墨对陶砚说道“笔箐和纸岫二人自去年秋天离京后,倒是有大半年没见了。”
陶砚回道“纸岫精通医理,她过来也能更好的照顾姑娘,至少有些紫鹃雪雁她们兼顾不到的东西她能够补上。”
绛墨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拿起昨日王攸换下来的衣服,看着这身衣服,笑道“今日大爷身上那件和这件相比,着实要好上不少!”
一旁的陶砚微微一笑,而后皱眉说道“笔箐姐姐年纪最长,算起来今年十六了。更何况又跟过太太一段时间,倘若进了那园子照顾姑娘,紫鹃又当何如?”
“确实也是个问题,而且笔箐性子有些冷,也就和纸岫关系好些。”
“我担心就是这个,只是听大爷的意思,他有着自己的打算。我怕笔箐姐姐她冲撞了大爷,你没忘了当初从苏州回京都的船上笔箐姐姐看大爷的那个神态吧,可以说是相当的不满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不满意那是她自己的事,姑娘的心意难道会因她而变不成?”绛墨不乐意的说道。
“话是这个理,可我心里着实不踏实,可别出了什么其它的变故。”陶砚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说道。
“不和你说了,我去把这衣服交给浆洗嬷嬷去,你收拾一下屋里吧。”绛墨不愿和陶砚争辩什么,直接就出了青云轩。
回说王攸去了石氏的上房处请安,屋内,疏影拿着一个护额绑在了石氏的额头上,然后在一旁的香炉中点上了安神镇静的香,石氏用左手撑着脑袋,斜躺在凉榻上,而暗香则是小心翼翼的揉着石氏的头部穴位,好让后者舒服一些。
“太太,大爷过来给您请安了,人在院门外候着了。”一个嬷嬷直接进了屋,禀报道。
“让他回去吧,我今儿身体不大舒服,就不见他了。他若是问起来,就说我还没睡醒,这请安的礼数今日就免了吧。回头鸾儿过来请安,你直接领大姑娘进来就是。”石氏开口吩咐道。
“是!”嬷嬷急忙领命退了出去。
院门处,这嬷嬷不好意思的将石氏吩咐的话告知给了王攸,王攸听罢,便对嬷嬷行了礼,问道“太太昨日睡得可踏实?”
“回大爷的话,说实在的,太太昨夜睡得有些不安稳,这不还在歇着。”
“嗯。”王攸也不疑有他,当即又说道“和太太说我今日回那面园子了,二十六日回家,请她好好照顾自己。”说罢,便转身去了东小院。
东小院内某处偏房中,王子腾正由小妾秦姨娘伺候着穿衣,洗漱,净面,无不妥帖。
秦姨娘生的有些富态,在看向王子腾的目光之中有着崇敬和讨好,而这也是王子腾喜欢她的理由。
“老爷,这是妾身一大早让人给你熬制的参茶,您平日里为了这王家呕心沥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