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杀进去了!”老者吸了一口烟,随后又长长的吐出,笑道。
“我明白了,王文泱此子不过是圣上的一枚棋子,虽不是关键,但的确算得上一步好棋,圣上足以通过他来看看朝堂中的形式,因为圣上登基十年来,朝中派系变多了,局势也愈发的混乱。甄家容若县主一事正好让王文泱进入了局中,进入到圣上的眼中,从而成为了这枚棋子!”
“嗯,还算有点见识!王文泱身后是金陵四大家族的王家,其母氏是缮国公之后,其父祖氏又和荣国公府有姻亲,这些都和北静王府搭上了边,当然江南甄家也算上,四王八公同气连枝,而这利益也正是占据了半壁世家,又怎能不让圣上忌惮呢,更何况这四王八公还是上皇甚至是先皇当年封的。只不过头疼的不是咱们,而是那面府上,就是不知道谁会第一个忍不住跳出来!”
“那王文泱若是投靠了北静王府怎么办?”
“若是那般,呵呵,取死之道!”老头冷冷一笑,目光渐渐变得凌厉,他自然发现了自己这个儿子脸上闪过的一丝可惜,于是斥道“天下之才何其多也,区区一人尔,什么公瑾之风,魏晋名士这些都如那张请帖,不过是几句话罢了,又算得了什么呢,真正不世出的大才首先要学会保全自己的性命,朝堂之上可不是小儿之所,亦非怜悯之地!”
“是我欠考虑了!”世子急忙躬身请罪说道。
“你记住!你处在高位之上,尤其是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除了那个人之外,其余人皆是你的棋子,都可以利用,因为你的对手同样不会留情!说到底我们和四王八公那一派本就不合,自然需要争斗一番的,圣上也乐的如此。”
“是!还有一事,北静王爷之从兄有意娶王子腾之女!”
“镇安候水渊?”
“嗯,是他。五年前他就去了中州的崤关接手军务,直到前年北静老王爷薨逝,他才回到京都。如按父王您所说,此事似乎并不会顺利!”
“我记得崤关以西就是平安洲吧!”忠顺王爷似乎并不关心,反而问及平安洲。
“是!长安节度使云光是咱们府上旧年出去的幕僚,您要问何事?”世子试探道,可忠顺王爷并未回答,反而命道“你退下吧,我要用膳了!至于江南甄家一事,慢慢来,你若是做的快了,或者急了,说不定到时候你也会被舍弃掉。”
世子听罢,心里反倒疑惑重重,可见忠顺王爷并无解答之意,也只好告罪的离开了此处。此处不在话下。
又说北静王府,水溶和镇安候水渊二人相对而坐,两人正在弈棋,局面上水渊小优,反观水溶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时常眉头紧锁,以至于手中的白子落在了错误的一格。
“王爷,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水渊看着落错位置的棋子,沉声说道。
“兄长,我还是怀念小时候你叫我溶弟!”
“”水渊并无任何动作,随后从斜榻上站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递给了水溶。
水溶笑了笑,从水渊手中接过茶水,抿了一口,笑道“是明前的西湖龙井?”
“正是!‘院外风荷西子笑,明前龙井女儿红!’”水渊点头回道。
“院外风荷西子笑,明前龙井女儿红。好句好句,正合这杯明前的西湖龙井!”水溶夸赞道。
“是王攸王文泱所作!”
“哦?倒是有才之人!玖昰和兄长觉得此人如何?哈哈,我到忘了,兄长不应做此评价,毕竟你要娶他的姐姐!”水溶笑问道。
“玖昰评价文泱乃心机深沉之辈,又说及十年前他不如那王文泱!”
水溶听后,一时间反倒沉默了下来,随后问道“兄长觉得王文泱值得拉拢吗?”
“此事我不好决断,但凭王爷之意!”水渊附和道。
“上个月因甄家容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