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王夫人,所以王夫人将一应照料事宜交给了贾宝玉的贴身丫鬟袭人。
袭人自是无所不应,不料由贾母派给贾宝玉的晴雯看不过,平日里都是袭人照顾宝玉,心里免不了不平衡,就嘴碎了几句,哪知作为袭人的副手碧痕不乐意了,于是两人便是拌了嘴。
许是怕吵到贾宝玉休息,袭人便让两人出了里间,晴雯气不过,又说了一句“自古以来就是你一人服侍爷的,我们原没服侍过。你现在叫我们两出去,指不定又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袭人被这话挤得是又羞又气,但贾宝玉在跟前还修养着,自是不好和晴雯解释。好在晴雯也知道自己失言,气呼呼的出了门,一个人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狠狠的掐着旁边的花草,来宣泄胸中的怨气。
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晴雯不耐烦,也不问是谁,便说道“都睡下了,明儿再来罢!”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外面是王攸,王攸听得此话,想了想这院中毕竟不是自己的丫头,而是贾宝玉的,而且也知道贾宝玉的性子,平日里对这些照顾他的丫鬟都是喜爱的不得了,吃胭脂的事他也清楚,不过这都是贾宝玉自己的事,他也不好管。
但如今贾宝玉按情分来说还是自己的表哥,且又遭了赵姨娘马道婆等人的魇镇,自是要探望一番的,于是王攸不在意的说道“是我。”
晴雯很少见过王攸,也很少听过王攸的声音,加上此间已晚,忽然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晴雯更是害怕的不得了,以为是遭了贼,然而害怕归害怕,她刚刚和袭人碧痕等人置了气,又撇不下面子进屋呼救,加上心中有气,便是壮着胆子说道“管你是谁!二爷吩咐了,一概不许放人进来!”
说罢,晴雯更是站起身,眼睛盯着大门处,紧张不已。门外的王攸听了这句话,面色当场就暗了下来,主要是这句话他太熟悉了,熟悉的他都想踹门。若不是这句话,原著中的林黛玉何故睡不着觉,第二日还拖着病体去葬花。
是故,王攸对于丫鬟都是严格教导,绝不容许她们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照顾主子是他们应尽的职责所在,而不是凭借主子的身份耀武扬威,吆五喝六。这是王攸所不齿的,也着实不能让他接受。
“开门!我要进去!”王攸厉声的又说了一遍。
晴雯听得这森森语气,也不敢逗留在园子里,连忙跑到了里间,对袭人说道“屋外面有个男人要进来!”
袭人也心中惊讶了一下,但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变了又变,连忙对晴雯说道“快,快去开门!”话音刚落,便是听到‘哐’得一声,一众丫鬟都被惊吓住了,连忙从各自的屋里都跑了出来,看向大门处,只见拴住大门的那根挡木应声折断,随后进来一个年轻公子。
王攸也没搭理这些丫鬟,直奔着里间而来,自然是看见了受到惊吓的晴雯和袭人二人,语气虽是不满,但又温和的说道“我来看看我表哥,怎么还有人将我挡在门外,表哥此时还未苏醒,仍在病中,何来什么吩咐?”
袭人听得此言,先是看了一眼晴雯,便是告罪的说道“攸大爷此时过来,难免下面的丫鬟惫懒了些,少不得怠慢了,还望攸大爷不要怪罪则是,到时候宝二爷好了,也会感激攸大爷今日之情。”
王攸深深的看了一眼袭人,笑道“你是姑母选给表哥的贴身丫鬟,我自然是不好多怪罪的,只是今日你们得罪了我,再说你们也不是照顾我的丫鬟,我也管不着你们,只希望你们记住下次断的就不是那拴住大门的挡木了。”
袭人,晴雯,碧痕,麝月都连忙称是,面色苍白,不敢多言。
“宝表哥今日可好些了?”王攸问袭人道。
“比起昨日要好上不少,不似昨日那般不能进药,昨日夜间太太和老太太以及老爷都吩咐了下来,说宝二爷三十三天后会自动痊愈,这不,那经过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