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组合感到十分奇异,这也是加深他对赵重幻身上那种不可莫测之感好奇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过他不好读书,以前母亲总是拿着笤帚追着他半条街逼他背四书五经,可他委实提不起兴趣来,所以到了十八九岁也只是会些读写罢了。
当然,不读书后果自是不轻,但凡有什么要深入思考的疑难他往往就头疼。
如今碰到赵重幻,凡有想不明白的他便寻其动脑子去,如此这般他倒乐得松阔。只是时间一久那好奇与钦佩便越发如老甬金门放流般滔滔不尽了。
顷刻,也未让隗槐多等,赵重幻便整好衣冠开门来到小院里。那厢赵家兄长也穿了褙子常服从西厢里出来。
清晨空气清爽,初升的朝阳春光和煦,阿昭便将早点端到梨花树下的石桌上。
“你们三人都茹素?”隗槐第一次看赵家兄弟用餐,看着阿昭端出来的素饼、小菜、热粥,有点惊诧。他只道赵重幻一人茹素,没想赵兄长也不近荤腥,“我还买了熬肉滚饼请赵大哥和阿昭呢!”
“无妨,我大哥与阿昭皆不茹素。他们只是早上嫌肉食油腻,吃得清淡一些罢了!”赵重幻解释道。
“哦哦!幸好幸好!我说你们都不吃荤腥,我一个人再当你们面吃熬肉滚饼委实太不要脸了!”隗槐松一口气。
阿昭扑哧笑出声,犀存也笑,粗着嗓子道“隗小兄弟不必忌讳,尽管吃就是!”
“对了,”隗槐老实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滚饼,然后就低低问,“昨夜那人怎么样了?”
赵重幻眉也不抬道“那人伤得太重,大哥医术不精,我们只好半夜将他送去医馆了!”
隗槐附和点头”对对,赶紧送走,被人追杀,来路也不清楚,别给你们惹了一身骚!”
“是是是!”犀存点头应是,“还是隗小哥关心我们兄弟,有礼有礼!”说着放下筷子正儿八经地作个揖。
隗槐急急回礼称不敢。
他二人一来一去,赵重幻权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