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短时间里不可能有线索和进展,却偏偏还要无限制的投入人力和时间,那不叫有行动力,应该叫愚蠢。n我现在把这件事交给了重庆站,不但减轻了咱们的负担和麻烦,而且咱们事后还能从重庆站手里分得一份好处,这个叫止损。换句话说,不管重庆站能否拿下这个案子,咱们都没有损失。”唐城脸上那幅不满意的样子,令赵大山几人无言以对,不过仔细想想想,他们也承认唐城刚才这番话听着没毛病。
成功将赵大山几人给忽悠瘸了,心中暗笑的唐城满脸得意,可是等他和赵大山他们返回安全区之后,一个坏消息却突然砸在了唐城的头上。“什么?你说姓白的去我家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打电话来的人还说什么了?”被唐城追问的老警面露急色,具体的情况,实际他也不知道,这些都是有人打来电话告知的。
给唐城打来电话的人是马爷的一个徒弟,唐城把家搬来重庆之后,家人的安全就一直交给马爷和他的那些徒弟负责。唐城这么做,一方面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家和情报处与调查队的关系,另一个方面,唐城也担心家人会因为自己受到牵连。所以来重庆之后,唐城很少回家,就算回家,也大多是天黑之后。
唐城把家搬来重庆,是为了能让家人免受战火波及,虽说居住在重庆同样有一定的危险性,可至少不会让家人跟社会脱节。唐城防着城里的袍哥势力,同样也防着情报处和调查队,可是现在,他一直苦心营造的这些却被白占山给打破了。“你们照常做事,我离开一会,稍后会打电话过来。”唐城离开的时候,眼底里闪耀着浓浓的戾气,令赵大山等人暗自担心。s
唐城想不明白的是,白占山为什么要突然去了自己家,这个时候,白占山不是应该在军营里突审那些涉案人员吗?带着浓浓的疑惑,唐城一路疾行赶回家中。唐城回家,最先见的并不是家人,而是给安全屋打去电话的人,也就是马爷的大徒弟周闯。“少爷,是我们无能,没能挡住他们。”见到唐城,周闯的脸上满是愧疚。
“跟你们没有关系,那些人本就不好惹!”确认了周闯他们并没有因此出现伤亡,唐城并没有向对方袒露白占山他们的身份,只是大手一挥,并没有觉着周闯他们该为此事负责。“你跟我仔细说说,那个姓白的来了多长时间?来的时候,带了多少人?我家里人现在情况如何?”唐城有太多问题想要询问周闯,一时之间,被接连询问的周闯居然不知道自己该先回答那个才好。
略微想了一下,周闯终于开口言道,“老夫人早上去教堂的时候还一切正常,只是在回来的时候,小小姐要吃李记的红油抄手,老夫人应该是那个时候被那姓白的碰到的。老夫人跟那姓白的当时也只是随便聊了几句,谁也没有想到,我们才回家没多会,那姓白的就带人追了来,我瞧着老夫人并不想搭理那个姓白的。”
周闯生性憨直,他并没有逐一回答唐城连续问出的那些问题,而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先解释了白占山为什么会找来这里。“ 姓白的带人找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堵住了街口,是老夫人同意放那姓白的进来的,否则别看他带了人来,这条街,他绝对进不来…”周闯的一个师弟心直口快,随机出言抢过周闯的话头,将其中的一个小波折说了出来。n
“你别乱说话!”师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周闯瞪眼打断。“那姓白的只带来三个人,我瞧着那三个人虽说都是练家子,可身上带的功底并不算深。我两个师妹都在里面,再说还有小虎在老夫人身边,那姓白的如果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他和他带来的人,绝对走不出这条街去。”或许是受到了唐城的影响,周闯的表情也跟着阴冷下来。
唐城这会才终于缓和了表情,还是轻轻挥手言道,“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想不懂,姓白的为什么会找来家里!你且放心,姓白的绝对不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