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抽出背后的长枪,咬牙切齿的说道“臭婆娘辱我太甚!看枪!”
说罢,只见他挥动长枪杀向了云裳,空中顿时激起了密密麻麻的漫天枪芒,看起来极其的可怖。
云裳见状轻蔑一笑,毫不慌乱的抬起秀手,向着那漫天枪影轻轻一抓,空中的枪影顿时消散无形,再看云裳的手中,正死死的捏着枪无痕的枪尖。
枪无痕脸色一变,双臂用力,想将长枪从云裳的手中夺回来,奈何那云裳的纤纤玉指却仿如一对铁钳一般,死死的钳住了他的长枪,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未能动其分毫。
云裳见到枪无痕死命的躲枪,突然将手指一松,枪无痕顿时端着枪向后不断地倒退,险些掉下房檐,他站定身形,满含怒气的瞪视着云裳,一字一句的说道“臭娘们!你他么找死!”说完,他浑身灵气鼓动,似是用上了全力,脚下猛地一蹬,直射向云裳。
云裳不屑的瞟了一眼冲过来的枪无痕,她冷哼一声,随即身形一转冲向枪无痕,只见她的身形在空中突然一分为三,竟从三个方向同时击向了枪无痕。
枪无痕顿时一愣,被眼前这诡异的情景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咬了咬牙,一枪横扫,似想将这三个云裳尽数击灭。
枪芒扫过,让枪无痕惊讶的是,三个云裳竟都被他尽数击散,这竟都是幻影,这时,一双玉手悄悄搭上了枪无痕的肩膀,云裳的声音随之在他耳边响起“连我的人影你都找不到,你凭什么来这撒野?”
枪无痕怒极,也不言语回身便刺,云裳也不还手,轻描淡写的躲过了他的一击,枪无痕没有放弃,不断地出枪,云裳便在枪无痕的道道枪芒之中,闲庭信步的游走起来,她动作美轮美奂,仿如在跳一支绝美的舞步。
直到枪无痕累的满头大汗他也没能摸到云裳的半片衣角,这么久,云裳似也玩腻了,他猛地一动身形,一改刚刚的闲庭信步,如风一般冲向了枪无痕,在云裳的身后竟拖出了几道残影。
只一个眨眼,云裳便以来到了枪无痕的身前,随后她挥起一掌拍在枪无痕的胸口之上,枪无痕顿时吐血翻飞而出,他掉下了房檐,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之上,顿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云裳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枪无痕,转身向回走去,嘴中轻描淡写的说道“离我的酒楼远点,今日留你一条狗命,让你们枪家的人长长记性,若再有下次,定斩不赦。”
枪无痕听着云裳的话眼中满是怒意,他指着云裳的背影“你你你”个不停,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随后他气的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感受着身上凄惨的伤势,枪无痕也知道今日自己再不能讨得好去,他咬了咬牙,狠狠的瞪视了一眼身后的云上酒家,满是不甘的向远处离去。
云裳推开窗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枪家的人来我这做什么,我这酒楼里除了我便只有那三个娃娃了,难道是冲着他们来的?”
她秀眉微皱的想了很久,似是实在毫无头绪,云裳将窗子关起转身回了屋,她决定明天找叶星河问上一问,若真和叶星河有关,她这个做师傅的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第二天清晨,叶星河早早从床上爬起,正待他准备出门寻把新木剑之时,云裳推开了房门叫住了他“星河!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叶星河有些奇怪的应了声是,来到了云裳的屋中,云裳先是将昨晚发生的事向叶星河叙述了一番,随后开口问道“你们几个是不是得罪了枪家?”
叶星河先是皱了皱眉,枪家能追到这里并不奇怪,如果他们还不出现那才是最奇怪的,叶星河先是沉吟了一番,随后将枪家与自己的仇怨简短的向着云裳叙述了一番。
云裳闻言摇头苦笑道“你小子还真是能惹事,才来斧国这么点时间就将云州的大家族给得罪了,不过你刚刚说的神剑,什么东西?”
叶星河闻言将湛蓝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