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获得了新能力的感觉，但是又似乎没有获得新能力么？”苏明看着丢掉易拉罐的绞杀豆芽，摸了摸它的脑袋：“神行界还真能整活啊，还给我整出个‘如有’来？”

“嘤。”

发出了一点动静，共生体表示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入了自己的身体，但仔细感觉的话，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再感觉一下，好像又有......

按宿主的话来说，这确实就是‘如有’。

“啧，可能是喝得不够多。”说到这里，苏明又给了售货机一脚，因此又是一罐饮料落了下来，尽管不是可可了，但葡萄汁看起来也不错：“给，再来一罐，我们试试能不能量变引发质变。”

“嘤。”

绞杀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毕竟共生体的食量几乎是无限的，一直喝下去这种计划也许真的有戏。

又一罐饮料喝下去了，绞杀化形出来的黑豆芽别看不大，但它的嘴巴却可以张得很开，只是一口就把饮料喝空了。

“怎么样？有感觉了么？”苏明立刻询问它的感想。

“嘤。”

如果硬要说有感觉的话，好像是真的有，但似乎又差那么一点点的样子。

“那就再来一瓶。”丧钟又给了机器一脚，这东西质量挺不错的，每次都稳定地吐出一瓶来。

于是绞杀又喝了第三瓶饮料。

这次不用宿主问它，它自己就传达了新的感想，那就是似乎已经到了，但是到了又没到，那感觉仿佛是在关键的地方迷路了。

“......再来。”无语的丧钟就又对着售货机一脚。

大概三分钟后，男人的脚边上堆满了各种饮料的空瓶空罐，绞杀都喝得有点打嗝了，但它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新能力来，倒是摄入了不少陌生的异种能量。

目前可以看出来的，就是不同口味的饮料，其中包含的奥秘之力不是同一种，而相同品牌和相同口味的饮料，不管出厂日期是不是一天，都带有同种能量。

除此之外，没了，还是那种就差临门一脚的感觉。

“看来不是单纯的量变就行啊，我们应该还缺少一次所处层级上的跃升。”苏明摸了摸黑豆芽，滑溜溜的手感还带着些冰冷：“果然事情不会特别顺利，算了，我们还是继续支线任务吧。”

“嘤......”绞杀无精打采地吱唔了一声，喝了一肚子的水，一点干的都没吃，现在有点蔫巴了。

“走吧，第四处，我们去法院。”苏明又看了空荡荡的售货机一眼，随后缓缓起飞：“我猜那地方代表着‘权威’，里面的生命体可能会叫做艾尔丝薇尔或者是萨姆维尔？”

“嘤！”绞杀恭喜自己的宿主都会抢答了。

有共生体的存在，真是到了哪里都不寂寞，虽然和它说话差不多是自言自语，但至少能解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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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对于死侍，颇有一种狗咬刺猬无从下口的感觉。

自己已经施展了无人能敌的超凡魅力，按理来说在死侍眼里，应该是他最喜欢的人类模样才对，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心动呢？

要知道即便是丧钟，路西法都偶尔能从那个男人的眼神中看出对于自己的惊艳来，说明这千变万化的魅力是有效的啊。

怎么偏偏到了死侍身上就不灵了呢？

因此两人一路上都是死侍在疯狂说话，路西法则比较沉默，他一直都在想这个事情，这个未解之谜要是不解开的话，他感觉自己以后都睡不好觉了。

实际上实力到了他这个程度，也不需要睡觉，但路西法每次聚众开完无遮大会，和他游戏过的男男女女都非常疲惫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