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丧钟和徒弟坐车于黑衣人世界转悠的同时,时间流速略有不同的地球40K中。
死侍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坐在被窝里面愣神,身后传来的呼吸中仿佛还带着香气。
胯骨碎了,双腿没有知觉,空气中充满了古怪的气味,床单和被子都是湿的。
虽然又失忆,但他还是能靠推理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双手撑着床垫扭头向身后看,阳光透过酒店的豪华落地窗照在大床上,多米诺趴在右边,正打着呼噜吧唧嘴,而伊内兹在左边,已经醒了,一边打哈欠一边揉眼睛撒娇:
“韦德,干嘛起这么早?还不到12点呢,还是说我们要去度蜜月了吗?”
“等等,度蜜月?”死侍挠了挠光头,他腐烂的头皮‘吧唧’一声掉在了腿上,心脏狂跳。
“是啊,我们昨天结婚了啊。”法外者裹着床单爬起来,神清气爽地香了丈夫一口,从床头柜的空酒瓶堆里掏出一张单子来:“你看,这是我们的结婚登记表,拉斯维加斯这边真不错,开车直接去教堂就能结婚。”
颤抖的烂手接过了那张纸,看着上面的签名和手印,韦德像是松鼠嚼坚果那样飞快地嚼着自己的舌头,发出艾泽拉斯鱼人一样的叫声:“呜啦呜啦呜啦......”
惨了,这下惨了。
虽然忘记了为什么,但自己显然变成已婚人士了,而且结婚对象还不是凡妮莎,而是身边的**。
伊内兹倒是很高兴,她美滋滋地拿回结婚证,起床穿衣服:“看你开心得话都说不清了,呵呵,走吧,咱们先回纽约去买套房,然后布置一下准备生孩子,到时候全家都当雇佣兵。”
嘴里的血腥味渐渐蔓延,韦德感觉泪腺有点发酸,他裹紧了床单挡住自己的胸口,委屈地低下了头:
“可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昨晚我根本就没有爽到,这不公平。”
“哈哈哈哈!别胡说了,今天凌晨你是爽得昏过去的,你没发现自己腰部以下全都粉碎性骨折了吗?”伊内兹绕到大床的另一头去开窗户换气,她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可见她昨晚有多么满意。
韦德用力蹬了蹬腿部‘皮套’,试图促进骨骼的自愈:“我觉得咱们应该再多了解一下,你看,我这人毫无责任心,只是馋你身子,结婚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没问题啊,我也不想负责任,我也同样是馋你身子。”伊内兹转过脸来朝韦德挑挑眉毛,小舌头还在嘴唇间滑过:“所以咱们在一起就凑合了呗,以后互相满足,省得还要出去花钱爽。”
“你这么说的话.....还蛮有道理的。”死侍眨巴了一下眼,摸摸自己的下巴,他被说服了:“可多米诺呢?她是什么情况?”
没有别的理由,因为伊内兹实在是太大了,德州女孩真的是什么都大。
至于凡妮莎也不用分手,反正大家都不在意这种事情,不就是结婚了嘛。
应该不在意吧?应该吧?
“别在意我,我就是凑个热闹一起玩。”熊猫眼女孩也爬了起来,反手就抽了死侍一记耳光:“可你的玩法太恶心了,变态!我得缓一段日子。”
“嘶?真的玩得很恶心吗?”死侍捂着自己的脸,有些遗憾地看着女孩起身:“提示我一下,或者画出来也行,喂,我失忆了记不起来啊!”
多米诺气鼓鼓地没有搭理他,而是下床穿衣服,走到窗户边掐了伊内兹屁屁一下:“奶牛,我得走了,变种人建立了乌托邦,我想过去看看同胞们有没有活儿,回头见。”
“再见碧池,回纽约再找我们啊。”
伊内兹笑着让朋友滚蛋,几人身处不知道哪一家酒店的豪华套房,一包一包的现金都堆在客厅里,多米诺扛起了属于她的那份,两个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