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把女儿嫁给了他!”
想到这里,他露出会心的微笑,吩咐身旁的书童简一道“去问问从中,菁菁有没有来?”简一听罢,正要离开时,周侗又道“不必了!”心中暗想“菁菁向来懂事,怎么可能今天不过来。何况,怕其他人忘了和她提醒,前几日还专门叫她身边的那个小丫头给送去了字条!”
周侗向外面望了一眼,日头已经爬得老高,估摸了一下时辰,已接近隅中。他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朝正堂踱步而去。一路上,尽是明教的弟子在忙前忙后,想必都是女婿的亲随了。
刚刚打开一边的侧门,堂中立刻有几个眼尖的弟子现了他,站起身来,拱手道“淮西苗家派恭祝周老侠贵寿无极!”紧接着呈上了两箱贺礼。周侗心中嘀咕道“苗家?听说他们的当家苗傅早在朝廷当官了,怎么也过来了?”出于礼貌,他微微一笑,以示回礼。
正堂内还有十来个闲散的武林人士,都一一前来道贺。之后,周侗转了一圈,见阔朗的堂中已经基本布置完毕四处挂着寿联,上书“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云云,正前方的一张八仙桌上,摆放着有寿桃、香炉、黄钱等物,旁边是一张大红的椅子,显然是供自己坐的主位。
不一会儿,儿子周晔、女婿文范嵩和孙子周天亮都穿着新的衣物,一道走了进来,唯独不见的还是外孙女文菁。三人同时弯下腰来,周晔伸出右臂,恭声道“父亲大人请上座!”
周侗满意地点点头,坐到主位上,捋须而笑。这时正逢进入辰时,只听得正门口的小童拖长了声音道“欢迎云霄派掌门大驾光临!”
四人听到后,文范嵩心中一愣“我可没有请白道长,难道是岳父自己请的?”转头看了一眼周侗,他也是微愣的表情,转念又想“薛兄向来与白道长交好,想来是他说的吧!”
由于来的是一派掌门,由什么小厮下人去迎接显然是失了礼数。文范嵩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朝外面走去。
刚刚出门,就见一个身着八卦衣,手执拂尘的道人正迎面而来。文范嵩赶紧迎上去,作揖道“百花山庄一别,冲和子别来无恙!”白行之回礼道“托周老侠的洪福,白某诸事顺利!”文范嵩敛衽道“白兄里面请!”白行之同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朝里走去。
文范嵩一眼扫过去,后面跟着的是他的两个徒弟。尽管过去两人之间有些嫌隙,但白行之今天是来给周侗祝寿的,他岂有不欢迎之礼。
白行之满面春风地走进大堂,带领着两个徒弟齐声念道“愿周大侠年年今日、喜长新!”他们化用的是前朝宰相晏殊的《拂霓裳》中的一句词。
周侗听后,更加满意,心中暗喜“不愧是大派的掌门,修养就是不同!”白行之长袖飘飘,从里面抽出一卷丝帛,谨慎地捧在手上,道“这是《道德经》汉代帛书真迹,一直是云霄派镇派宝物之一,今番取来,献给周大侠。前辈向来见多识广,云霄派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能够笑纳,为您的养生之道带来绵薄之力。”
一旁的文范嵩听了,心中更觉惊讶,他曾经听薛道源说过,那《道德经》汉代帛书本自云霄派立派以来,一直视作无上的珍宝,流传至今。
周侗笑道“那老朽就托大一次,暂且恭敬不如从命了!”由文范嵩代为接过,周天亮带着白行之在前面靠中间位置坐了下来,他的两个弟子分坐其后左右两边。
云霄派的人刚刚入座,又66续续来了几个小门派。不觉又过了一炷香时间,却是没什么厉害的角色过来。周侗不由得又朝门外望了望,仍然不见外孙女过来,心中更是纳闷“菁菁怎么还没有过来,难不成忘了?”转念又一想“绝无可能,以前从来没有生过类似的事!”
周天亮也是抽空跑了过来,问道“怎不见表妹?”祖孙二人看着不远处的文范嵩,他则是忙碌地迎接着各路客人。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