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五行阵和迟述宗完全耗起了内力,只看哪边先衰竭。慢慢地,迟述宗觉得右手边稍稍有优势,心下暗道“这边的这个小子必是内力不济,且从这边下手,破掉五行阵!”念及此,右手边力。尘了明白了他的用意,咬咬牙,强行抵住,将他的右掌推回原位,不至阵破。
不远处早已观察多时的文菁见徐晟额上已是汗水渗出,心下着急道“晟哥哥虽然这半年中已是很努力了,但武学上的修为毕竟距离几位伯伯还有一定的差距。”她却也不敢从旁相助,深知凭着自己的武功,如果贸然上前,反噬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
文菁又看了看远处,方百花和周天亮兀自与那两个护法斗得难解难分。她忽而施展轻功,跑到李纲跟前,道“李大人,叫军士呼喊‘金兵败了’!”李纲疑惑地看着城下,虽说金兵攻城不及先前这般猛烈,但要说败了却也不至于。
邓肃却是明白了她的用意,心下暗道“文姑娘此举真是巧妙,敌人听了必会军心涣散!”传令下去,俄而城墙上百千人高呼“金兵败了”“金兵败了”,喊声响彻云霄,经久不息。
本来全力比拼内力的迟述宗听到这样的喊声,心下也微微吃惊。无暇分心去看周围战况的他微收掌势,而阵中的五人心中大喜,全力使出内劲,把正在收势的迟述宗猛烈一荡,跳到好几丈开外。要不是顶尖的高手,恐怕早已为这股强大的内力打伤。
迟述宗不再恋战,大声道“改日再来领教五行阵的高招!”随着这句话,那两个护法也各自跳出圈外,跟着他跃走。
文菁见迟述宗已走,跳到徐晟跟前,赞道“晟哥哥,你刚才真厉害!”徐晟有点惭愧,本来已经力不从心了,靠着对方无心再战才侥幸得胜,并且再这样下去,自己必将成为五行阵的漏洞。文菁边给他擦汗边道“晟哥哥,毕竟你没练习几天——”
“小丫头也不害臊,这小子明明就是出力最少的!”缓缓走来的方百花笑道。“甜煞星,没有这位世侄的帮助,我们五行阵就无法组成,对那迟述宗恐怕早就要落败了!”陈箍桶却是有意向着文菁说话。
众人再来到城头一看,金兵却还在攻城。听着依旧此起彼伏“金兵败了”的喊声,不禁心下疑惑。徐晟自语道“不管金兵有没有真败,但这句话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也不知是谁率先开始喊的。”他却不知道想出这个法子的却是距离最近,身边的那个她。文菁也故作不知,应声道“金兵已经泄气了好几分,相信最多再过个把时辰,真的要败退了!”
不觉已进入子时,金兵的攻城之势又减弱了三分。待到天明时分,金兵彻底偃旗息鼓,全部退却。
整夜在城头组织抗敌的李纲顾不得回家休息,稍稍整理了下官袍就匆匆赶到皇城上早朝。他先是简略叙述了刚刚获胜的战报,未料以李邦彦为的众大臣不喜反忧,神情变得焦虑起来。
午后,少主又着急众大臣商议。李纲这才明白李邦彦已经说服了天子,向金人呈上财物和土地来议和,并且已经派出了使者。李纲愤然道“战获胜,要求和也是金人来求和,如何让我们去说和?”
望着他的一脸正气,李邦彦不敢说话。太宰张邦昌劝道“李大人,虽然侥幸获胜,但如果此刻不见好求和,只会招致金人更大的报复。”李纲凛然道“城中兵强马壮,并且勤王的军队正在赶来的路上日夜兼程,很快就会到达,雄兵虎踞于京城内外,大宋有何理由与金贼议和?”紧接着又指着李邦彦和张邦昌二人,怒斥道“国家正是因为你们这些败坏纲纪的大臣,才回走到今天这般地步!”张邦昌自讨了个没趣,说道“我等自是比不上李大人这般忧国忧民。”
赵桓也劝道“李爱卿息怒,大家都是为国,休要伤了同僚间的和气!”李纲的倔脾气在朝中下至侍卫,上至天子,那是人尽皆知的。听了皇帝的劝慰,他也只得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