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不屑道。
文菁叹道“面对金人的蠢蠢欲动,这京师城中却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燕青道“这个皇帝只会写诗作画,对于治国确实是一窍不通。”嗟叹了一会国事,徐、文二人与燕青分别后回醉杏楼。
第二日上午巳牌时分,文菁陪同着徐晟在院落中练了一会儿方天画戟。二人脉脉相望又回想起昨日面对迟述宗的危险,心有余悸的同时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光,不觉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此刻,徐晟正将手中的长戟舞得似蛟龙一般在周身腾跃,一旁的文菁也早已看的入迷,为他暗暗喝彩。忽听得一不男不女的声音喝道“大胆奴才,竟敢在此使枪弄棒!”文菁转头一看,不远处站着的竟然是当今皇上。
原来这次赵佶来醉杏楼,老鸨不曾在,他就带了张迪径直走了进来,见院落中的徐晟正在使着方天画戟。也没有做声,看的同时眼神早已关注在了文菁那边,却见她的心思都在这个舞戟的少年身上,自己反倒成了局外人。张迪见他们旁若无人地练武,陪同着皇上站了一会儿后出喝声。
李师师循声跑出来一看,要下跪道“这位是妾身侄女的表哥,不知圣上来此,冒犯了天威,还请恕罪!”赵佶却沉吟了好一会儿,既没有原谅,也没有表示不原谅,而是问道“师师姑娘,在下问过好几次,你不是都说你侄女已经离了京师了么?”李师师暗自心惊“今日大官人来,妈妈怎么没有提前来通知一声?若是让皇上知道文侄女一直在这里,可是欺君之罪!”急中生智道“回大官人,中途侄女确实离了京城,这两天才和她表哥重回来看望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