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人面色紫,跌倒在地。
任扩焘俯身一看,显然针上有毒,怒道“你这小姑娘为何如此狠毒?一出手就伤了我岭南派门下。”小姑娘笑道“哦,原来你这老儿就是岭南派掌门,怪不得在此横行霸道!对待恶人下手如果太轻的话只会对自己不好!”
任扩焘伸手欲将那人脸上的细针拔掉,小姑娘道“掌门老儿,你若拔掉针只会让他死得更快!至于解药么?就在我身上,有本事就来拿啊!”
任扩焘满目凶光,暗自运气,以一双肉掌,拍来挥去,掌声先呼呼作响,尔后猛然一变,由刚猛变的柔弱,轻飘飘地一掌拍向那姑娘,这一掌看似寻常,其中却是包含有无数的变化。文菁在一旁看了,心中一怔,这是外公曾说过的至刚至柔掌法,看似无力,实是杀招,目的在于取人性命。
忽地小姑娘身旁那黑衣男子一个箭步,右手抵住,借力向旁边后退几步,微微收势道“不错,岭南刚绵掌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只听得不远处的一人喊道“爹,这个小娘们留给我来对付!”徐晟一看,却是刚刚在酒家醉倒的任恬,那大汉也在他后面跟着,问道“掌门,出了甚么事?”任扩焘道“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人来干涉我派之事。”
任恬似乎忘了刚才尴尬之事,只是恶狠狠地盯了一下徐晟。任扩焘道“恬儿,去到那个小姑娘手上夺了解药,阿宏遭了她的针毒。”他心里忖度着,从刚才的交手中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那黑衣男子,若是让自己的儿子去夺,就变成了后辈之间的争斗。
任恬身形一闪,来到那姑娘跟前,笑道“这么一个美貌的小姑娘,在下可舍不得伤害。不如这样,”他指着文菁道,“你把解药交到那个姑娘手上,由在下去取。”看来,他是相信了徐晟刚刚在酒店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