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地了,却跑到我这里来告人家。”
朱勔虽然内心虽然愤怒,表面却不露声色道“曲制使,你也知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你说徐宁勾结明教谋反,可有证据吗?”曲嗣复这次却没摸透朱勔的心思,还以为他是试探自己,说道“这已经铁证如山了,还需要甚么证据!”朱勔不由得怒道“曲嗣复!别以为本官看重你,你就要草菅人命!你给我滚下去!”
顿时,曲嗣复吓得不敢吱声,慌忙退了下去。
冬去春来,朱勔春风得意,这一次花石征收又是满载而归,督促了十二个制使押着花石回京。徐宁不敢大意,一路风餐露宿,在强人出没的地方更是不敢掉以轻心,抵达京师,却是无事。
这一趟,又有两个制使遭了殃,其中却有曲嗣复。曲嗣复快至河南时遇上强人,连人带花石均不知所踪,实质上那些人主要目的也是抢这些军官的钱财,做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并顺道出口恶气,反倒往往将花石弃在一旁。可怜他好不容易巴结朱勔的富贵之路都化作一场梦。
徐宁向朱勔呈上花石纲,又到太尉府点名后,高俅却叫住他,问道“徐教师,在江南可安好?”徐宁回应道“末将一切平安,多谢太尉关爱。”高俅道“本官听说你跟林教头交情颇深……”徐宁不解问道“太尉有事吗?”高俅支支吾吾道“没……没事……只是下官想向徐教师买一件东西。”徐宁心中一紧,暗想自己有什么东西让太尉看中了。
高俅道“下官想买教师的‘雁翎羽’,不知可否原意?”徐宁只能暗暗叫苦,不知谁向太尉说起了自己有这么一件祖传宝物。
高太尉见他似乎不愿,忙道“钱好说,本官原意出五万贯,不知能否割爱?”徐宁恭敬道“承蒙太尉恩典,那‘雁翎羽’实不值这么多钱,只是由于是徐家代代相传,不敢坏了祖宗的东西,还望太尉见谅。”
高俅心中狠狠道“好你个徐宁,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徐宁拜道“要是太尉没有其他事的话,末将先告辞了。”
徐宁急急往家中赶,还未到里屋,就有仆人向他报喜道“官人终于回来了,夫人上月生了,是个男孩!”徐宁心中一喜,忙大声道“夫人,我回来了!”
踏入里屋,徐宁看见王氏手中抱着一个婴儿,口中正在哼着儿歌哄他入睡。王氏抬头望见了他,又惊又喜道“官人,你回来了?”
徐宁点点头,小声问道“睡了吗?”王氏将孩子抱给徐宁,道“官人,你看看!”徐宁心道“去年出去的时候我徐家只有两人,今年回来就三人了!”徐宁问道“孩子取了名字吗?”王氏摇摇头道“出生那天,恰逢经过一个道长,请进来后,他说应该取名为‘晟’,妾身不敢擅自做主,只等官人回来再作商议。”
王氏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了“晟”字的写法,徐宁道“好!就取名为徐晟!”王氏接过孩子,边摇边道“晟儿……”
徐宁随口问道“林大哥近来安好?”
不料,王氏突然怔住,泪水将要涌出。徐宁急道“娘子,你怎么了?”王氏伤心道“林大哥一家都遭遇了不幸!”
徐宁一下子呆若木鸡,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林大哥也被奸人所害吗?”王氏道“林大哥据传言上了梁山。”徐宁道“林大哥上了梁山?那他的家人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氏将孩子放到床上,徐徐说道“那一日,林大哥与妻子到岳庙还香愿,林大哥结识了一位叫做‘鲁智深’的兄弟,在此期间却不防高太尉那个花花太岁的衙内要调戏林大哥娘子,幸好林大哥及时赶到才得以避免。”
“后来呢?”徐宁着急道。
王氏哽咽道“后来,高衙内居然设计陷害了林大哥,让他带刀闯进了白虎节堂。”
“白虎节堂?”徐宁惊道,他深知白虎节堂乃商议军机大事处,林冲作为禁军教头,懂得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