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下很快啊,王姐终于得偿所愿,第二天还教“妇兴会”的姑娘们唱了一首大曲小段《破阵子》。
《破阵子》是《秦王破阵乐》的一部分,王姐教的这首,填词之人据说是邹国公张公谨。
据说,据说而已,也不曾亲见。
什么“醉里挑灯看剑”,昨天晚上比划了一下王相公的剑,得胜的却是个女将。
这光景,早上六七八点钟,王相公还在酣睡呐。
“姐夫,你要不再睡会儿?”
彭颜料见王角顶着个黑眼圈在那里批复文件,也是很有良心地劝说了一下。
“睡毛睡,老子身体健康,早睡早起身体好。”
“那我去抓只老母鸡?带出来的人参还有好几根,放一根,给……我打打牙祭。”
“嗯。”
王角点了点头,“你年纪轻轻的,多吃肉,汤就少喝点。”
“姐夫帮我分担点就是,这不是趁着方便,犒劳犒劳自己嘛,都十月份了,是得补补。郭大哥说得好啊,贴秋膘,好过冬。”
“还废什么话呀,要吃赶紧的。”
“好嘞!”
屁颠屁颠的彭颜料精神抖擞,跟着姐夫就有这点好,不愁好吃好喝的。
当然了,是他喜欢吃,跟姐夫是没有关系的。
如果姐夫要吃,也是帮他分担。
十月十五,彭颜料在滑山的坡地上抓鸡,萧温给的一包人参,他取了一根拿来炖鸡汤。
江西的瓦罐,湖南的砂锅,一边各半只,十几岁的少年,身体不太好,需要补补。
哪怕彭颜料就差一拳打死一头老虎,也是身体虚。
早上炖到下午,鸡肉软烂,鸡汤透亮。
喝汤的当口,传来了一个好消息,萧愿跟广州代表的谈判,最后一项也彻底谈妥。
十月底就会先有一笔三百万的免息贷款,走白云山银行,然后打入指定的户头。
后续的贷款,有免息的,也有低息的,但不一定再走白云山银行。
第一笔贷款走白云山银行的原因,纯粹是双方找个合适一点的中间人。
白云山银行被抢过是不假,但是“东区三郎”刘岩跟王角有交情,这就非常的合适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大知谦”,差点以为是冯大老板要弄死他。
身为“南忠社”的大龙头,他现在就差跪舔冯复,这辈子最为卑微的时刻,就是这一年半的过去时间。
痛苦到了极点。
然而万万没想到,曙光来得这么快。
“阿岩,这一次多亏了你啊。”
一向看三儿子不爽的刘知谦,这一回也是相当的感慨。
“都是运气的嘛老爸,你晓得我的,只会赌钱玩女人,别的都不行。人家状头来的,我去拍马屁,舞文弄墨……不行的嘛。想了想来,只会送女人,广州最靓的天仙,就是谢家的,那我当然送她喽。”
双手一摊,刘岩忽然咧嘴一笑,冲刘二郎刘台道,“你说是吧,二哥。”
“……”
刘台没有说话,因为他对谢家天仙并不感兴趣,但是他知道,大哥刘隐一向很中意谢家的天仙,结果被人截胡。
这件事情,是大哥刘隐的一根刺。
结果现在刘家翻身,还要靠这个抢了“自己女人”的杀鱼小子,要说大哥刘隐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第一个不信。
甚至他感觉,老三是不是一直在装疯卖傻,对他说这些话有用?这些话只会刺激大哥刘隐。
“阿岩,这次家里的确要感谢你。”
刘台跟着老爸刘谦说了一句废话。
然而刘岩却是一脸欣喜“嗳,都是二哥你指点啦,否则我这种废柴,能跟状头郎攀上关系?想不到这种办法的嘛。总算运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