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筷子往盘子上一架,刘澈一脸的憋屈“这他妈连猪头肉到嘴里都不香了。卧槽,我不会坑了我兄弟吧。不至于,不至于,王兄弟从一个杀鱼的拜了钱校长当老师,这是人精中的人精,不至于……”
嘬了一口酒,刘澈横了一眼旁边坐着的两个小跟班“你说你们是不是有病?好好的出来吃顿饭,就这么急着通风报信啊。”
“刘长老,我们地位低微,要是不勤快点,不得去‘通天河’喂鱼?”
“你们地位低微……那我算什么?卑微?”
“刘长老,言重了啊,发泄情绪的话,您跟我们讲……这,这我们也没办法不是?再说了,现在崔副教主有求于您,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成立一个新的堂口,让您挂个‘名誉堂主’呢。”
“卧槽……”
刘澈也是无语,冲两个小喽啰比划了一个大拇指,叹了口气,“点儿背不能怨社会哟……”
继续嗑花生米吧!
嘬了两口酒,忽地进来两个人,很是客气地站在一旁,小声问道“刘长老,新制的一批‘锅驼机’已经好了,等您过去开机。”
“成,我回头过去。”
“刘长老,没有您,神教不可能有这样的伟业。如今我们在‘杀蛟滩’能够建立据点,多亏了您指点如何修复……”
“别!别别别!当时是这么个情况,我呢,跟某个圣女两情相悦,却‘杀蛟滩’约会。月下诉诸衷肠,各自表达爱意。然后呢,我为了晚上看清楚圣女的绝世容颜,准备整个亮一点的灯。灯呢,当然是电灯好,你说对不对?可‘杀蛟滩’没有电啊。”
刘澈抄起酒杯,嘬了一口,“这‘杀蛟滩’是个好地方啊,武汉也有个‘杀蛟滩’。以前圣人说过,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我就上了。电灯需要电,发电需要发电机,带动发电机需要蒸汽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不对?”
“……”
“所以呢,别跟我整那一套嗷~~我就是跟圣女约会,然后为了创造良好的约会氛围,整了一盏电灯,就这么个事儿。你可鳖给我加戏嗷~~”
“……”
身为一个朝廷栋梁,身为曾经的大唐未来,刘澈寻思着他能承认自己给邪教的发展壮大出过力?
那不能!
出过力这事儿有!
但都是在床上!
没别的意思,自己是纯洁的,灵魂尤为纯洁。
“那……刘长老,您什么时候有空?您提前打个招呼,我们也好提前准备准备,杀一条‘长吻鳄’,感谢感谢您。”
“六是我的幸运数字,我要六米的本地长吻鳄,有吗?”
“有的,八米的都有。”
“……”
这下又给刘澈整不会了,这他娘的都有,邪教可以啊。
要说这长吻鳄,刘澈是挺馋的。
也是个意外发现,真不怪他惦记这玩意儿。
当初被掳掠过来的时候,他被关押的地方,是一处河湾孤岛,类似沙洲一样的地方。
那破地方到处都是吃鱼的鳄鱼,公的嘴巴尖儿上还有个瘤子,看着挺恶心的。
可再恶心,这也是肉啊。
刚来那会儿,一次补给就没见几块肉。
肉又不能多放,放了就臭。
咸肉又腌得不好,又柴又臊,一吃就知道舍不得放料头的那种。
没辙,人逼急了啥都干。
身为一个电机工程师,做一个捕鱼的笼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然后就逮到了一个一千六百斤的大家伙。
上去就给大家伙几发子弹,然后剥皮取肉风干。
当时沙洲上的屋舍中,调味料还是有的,做了个砂锅鳄鱼煲,结果他娘的意外好吃,当时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