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走去。
咚咚咚咚……
他走得很急,整个人又处于一种高度亢奋的状态,手里攥着连发铳的模样,顿时显得杀气腾腾。
嘭!
一脚踹开了谢宜清的车厢门,王角进去之后,上去就是一耳光。
“臭婊子,说!这些人怎么来的!”
谢宜清那张仙女儿也似的俏脸,直接被抽出了一个手印,更可怕的是,当谢宜清缓缓抬头的时候,嘴角已经有血水流了下来。
“我、我不知道……”
惊慌失措的谢宜清怎么都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捂着脸看着王角的时候,连发铳的枪管,已经黑洞洞地对着她,对准了她的眉心。
只要王角扣动扳机,她就要香消玉殒。
“艹尼玛的不知道!艹尼玛的不知道!!!!”
啪!
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直接将谢宜清抽得倒在一旁座位上,“说!你他妈的到底跟谁在暗中联络!说!”
砰!
砰砰!
连续扣动了三下扳机,将车厢天花板打出了三个窟窿眼儿,王角这才上前一把抓住了谢宜清的头发“艹尼玛给老子说!说!”
“我、我……”
“别他妈给老子装蒜!别他妈给老子装蒜!听到没有!”
“我、我不知……”
“你他妈再敢说不知道!老子发誓,我王角用我这条烂命发誓!”
咬牙切齿的王角,死死地盯着谢宜清,然后声音陡然从狂躁变得无比低沉,“杀你家。”
这底层的嗓音就像是从空荡荡的酒缸里冒出来的,带着一股子阴沉,带着一股子烂醉如泥一般的疯癫,让谢宜清瞬间有了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车厢内,谢宜清的陪嫁女佣、丫鬟们,早就吓得部捂住了头,缩到了角落中,互相抱在了一起瑟瑟发抖。
“臭婊子,你现在只有一次机会,说……”
咔。
撞针随时都可能激发。
“还是不说。”
还是发烫的枪口,顶住了谢宜清的太阳穴。
娇躯发颤的谢宜清怎么想都没有想到,当初在征税衙门宾馆还挺傻里傻气的家伙,居然会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我只是传递一些消息……”
谢宜清颤抖着,牙齿在打颤,一双美眸早就湿润,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已经红肿了起来,两个巴掌印已经出现。
“传递什么?”
“一些地方上的势力分布,一些大人物的情报……”
“大人物?什么样的算大人物?”
“‘狮驼岭钱三郎’这样的……”
“……”
王角沉默了,糟老头子当他先生,这是机缘,何尝不是风险?
有人要通过他来跟糟老头子搭上关系,那么就会有人通过他来迫使糟老头子做出点儿什么动作。
毕竟,糟老头子姓钱,天下钱粮的钱!
“你具体的组织,叫什么?”
“‘妇兴会’。”
“复兴会?你们要复兴什么?”
“是‘妇女兴盛互助会’。”
“……”
王角愣了一下,将攥着谢宜清头发的手松开,然后坐到了她的对面,而此时,萧温也走了进来,看到谢宜清披头散发的模样,明显有些惊异。
她刚才听到了枪响,还以为丈夫怒不可遏,将谢宜清给杀了。
抬头看到了车厢顶的三个窟窿眼儿,萧温心里头松了口气,然后冲王角微微点头“相公,我去给您倒杯茶。”
说罢,她进来片刻,又出去了。
“这个‘妇兴会’,你在里面什么职位。”
“我只是个通信员,因为谢家的缘故,也能充当宣传员,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