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一抛,冲王角递了个飞吻。
“嘁,这种‘琼瑶’都是垃圾。”
“啥子穷摇哦,妾身不懂这些,就紧到起看个耍子嘛~~”
不以为意的金飞山,完不在意王角翻阅她昨晚上的战果。
“以后少看这种恋爱脑的文字,有害身心健康。”
“官人~~不是妾身不想,是妾身做不到噻~~”
“放屁,这有什么做不到的?”
“官人诶~~就算妾身不看这啥子书……”说着,金飞山一双眼睛忽闪忽闪,微微侧首,故作娇羞地说道,“妾身还是爱官人爱惨喽噻~~”
“卧槽……”
会说话!
王角整个人都亢奋起来,“我叼尼玛的把老子邪火都勾上来了,不行,趁早来一发再走!”
说罢,转身探头探脑左右看了看,嘭的一下把门关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金飞山剥了个干净“臭婆娘!老子现在怎么看你越来越顺眼了呢?”
“痒、痒啊官人~~”
嗤嗤偷笑的金飞山,裹着被子打滚,倒是勾得王角难以得手。
可越是如此,越是邪火上头,擒住了贼婆娘的双臂,总算是定住了,这才算是有了机会。
一旁彭彦苒目瞪口呆“我去夫人那里……”
“去个屁,一起!”
脚一勾,将帷幔放下,床榻之上三人滚作一团,什么狗屁事业前程,值个鸟用。
还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而此时,在“南忠社”的大本营,也就是曾经的广州刺史府遗址,开了一个通宵的会,诸多男女老少都是神情复杂。
有人狰狞,有人不甘,有人恼怒,有人淡然……
不一而足。
此时,安静得可怕,不是因为不吵了,而是吵得精疲力尽,终于要歇一歇。
坐在位子上发呆的刘岩,心中暗骂这帮老东西哪来的精力,这么熬夜还不猝死,阎王是不是没吃饭?!
“大知谦,你知道我的,如果不是事关重大,一般不会出面。几十年交情,有些事情,我一定撑你,因为你大知谦,你刘知谦能力强,带大家一起发财,和气生财嘛。但是,这一次……”
嘭!
有个老头儿话还没有说完,会议大厅的门就被撞开,就见一人急急忙忙地进来,然后到了主席座,跟主座的老者咬耳说着什么。
这让之前开口发言的老头儿很是不满,皱着眉头正待说话,却听主座上的老者一脸肃然“诸位,就在刚才,高达银行被抢了。”
“嗯?!”
“什么?!”
“高达银行也被抢了?!”
“福建佬的钱庄,也有人抢?!”
“搞什么啊?!我在西福州有投资啊!”
“福建佬的快铳手有几十个啊,谁能抢?!”
“谁能抢?现在不是抢了吗?”
“我在跟你说话?”
“我也不是说给你听啊。”
“扑你阿母再说一遍?!”
“说你老母被人抢啊扑街?”
嘭!
一人起身掀桌,直接抡圆了胳膊就开打。
轰!
整个会议厅顿时乱做一团,只是,原本的会议厅,就已经桌椅板凳倒了一片,毫无疑问,之前就是打过一场的。
“都他娘的给老子助手!”
戴着遮脸墨镜的汉子,突然站起了身,浑身的手雷很有说服力。
畅怀的同时,周围的人都是一动都不动。
没办法,就这么些手雷,要是爆了,那真是一锅端。
“行了啊,差不多得了,别一天天的得寸进尺。都说和气生财了还闹啥闹啊,这不是还得想辙吗?那刘大当家什么时候让咱们失望过?对不对?刘大当家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