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再说,你也没有参与军需案,怕什么?你要有事,那天赵胤就把你缉拿归案了。”时雍看着她说罢,目光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我以为你会担心,婚事如何办……”
“唉!”
乌婵摇头,叹一口气,又忍不住笑。
“我只是担心,阮娇娇知晓此事,会想不通跑过来打我的脸。你说,这话怎么刚说出去就遭了恶报呢?果然不能口出狂言,造了口孽啊!阿弥陀佛,菩萨诚不欺我,做人要善良。”
她表情轻松自在,半点瞧不出有什么影响,可是时雍毕竟是了解她的,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相当于命运逆转,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心平气和。
“乌婵。”时雍牵住她的手,眼对眼地盯了她良久,“你还有我。”
“嗯。”乌婵微笑,“你比我亲爹亲夫,重要多了。”
时雍哼地一声,捏了捏她的肩膀,“我可不会养你一辈子。不过,你心里若是有什么不舒坦,尽量向我吐苦水,别把自己憋坏了。”
“能有什么苦水呢?”乌婵自说自话地笑了一下,“说起来,都是与我无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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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姐妹们可明儿一早来看,免得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