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
神都城也因为这些人而更加繁荣,但眼下看来却并非如此,祁国公府的黑暗与肮脏已经被一点点的揭露出来。
派人行刺大理寺中的证人,闯公衙国器与无物!此番种种以不是张狂可以形容,而是欺君罔上,目无国法!
张知白命人收拾残局之后便转身离去,他已下定决心,对祁国公府不再有任何偏袒甚至要行严法以治之。
尸首处理的很快,这些东西对于大理寺的差人来说实在是太过寻常,以往神都城中法场上的尸首便是他们处理的。
所有的人都验过伤口,在确定都被毙命后才从大理寺中被抬了出去,这些人没有归处,也不会有家人,只能扔到城外的义庄去。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若是放在原先,随便扔到城外的乱葬岗中,身上甚至连个草席都没有,但谁让官家仁慈,取缔了城外的乱葬岗,严禁尸首丢弃在乱葬岗。
当然,人可以死,但样貌却要拓影下来,一个人在世界上不会是突然出现的,总会有一些亲朋好友,只要稍加打探便能知晓他们的身世。
第二天一早,刺客的相貌便被北平府的差人得到,他们要做的便是在神都城以及整个北平府搜寻这些人的来历。
画像告示被贴的到处都是,整个神都城的百姓都惊讶于居然有人敢在夜间擅闯大理寺,更有“确切”消息传出,说是祁国公府派出了刺客去刺杀张家小娘子。
当然大理寺是不会自己说出答案的,昨夜的事情仿佛没有发生,只不过越是如此反而让神都城的百姓更加笃定。
皇宫的宫门一开,便有一小内侍骑马奔向了大理寺,同时还有一骑前往了刑部和监察院。
这样的架势显然不小,赵祯当然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实上一切的一切他都了若指掌,但唯一有些疑问的却是为何刺客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标记。
小小的竹管看似已经涂抹掉了痕迹,可他们既然敢夜袭大理寺,便应该知道皇城司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如何搜查。
在赵祯看来,这小小的竹筒看似是完美的解释,但却是最大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