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请足下预留名帖,改日相会……若有急事,可入内耳房手书一封,小老给您研磨备茶!”
整个神都城也没有这么礼貌客气的门子,蔡伯?搓了搓手差点给他施礼“老人家客气了,但我家贵人来此不易,还望当面和文宣公说说话,您看?”
老门子伸头看了看车驾,只见是无有品级的普通的箱车便笑道“贵人还是请回吧!老爷真的身体欠安,瞧你们也是远方来客,小老便和你实话实说,昨夜文宣公出外寻友,喝多了酒,染了风寒,土桥边上的杏林堂的三水大夫刚刚问诊而去,药也开了,人也睡下了……”
听了老门子的话,蔡伯?便拱了拱手道了句“叨扰了……”
显然这是真话,孔宗愿是真的染病了,否则那老门子也不会把话说的这么清楚,连谁看的病都说出来,显然是不怕去问的。
蔡伯?压了压头上的棉帽子便上了马车“官家,孔宗愿病了,刚服药睡下……您看咱们是不是回去?”
赵祯挑了一下眉头“这么快就病了?看来心中已经凄惶的厉害啊!你再去叫门,若是门子依旧不许,朕便去耳房留下手信。”
蔡伯?再度冒着寒风去了,只不过这一次老门子的脸色不太好,但还算是保持了风度,没有骂大街“若是贵人愿来,便从车马而下,小老这就开了侧门请贵人进来。”
蔡伯?苦笑连连“这就来……容我再走一遭……”
门房看见赵祯的时候脸色怪怪的,蔡伯?这个跑腿的人衣着华丽,而这正主却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棉袍,虽然外面罩了一件熊皮的披风,可这熊皮上的箭孔多很,一看就不是上乘的皮货。
门子哪里知道,赵祯身上穿的是皇后带领后宫嫔妃亲自做的棉袍,外面的熊皮披风是他亲手猎杀,意义非同寻常。
赵祯打量着孔家的府宅,这府宅他当年吊唁孔道辅的时候也来过,时隔数十年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进了侧门稍稍一拐便是一处耳房,内里已经升起煤炉,这是赵祯推行的带有烟囱的地瓜炉,取暖效果很好。
耳房不算大也不算小,外间刚好容得下一方书桌,桌上笔墨纸砚俱在,铜皮茶壶已经冒着热气。
赵祯写完手信后便起身准备离开,而蔡伯?接过门子递来的茶会吸溜吸溜的喝着,外面实在有些冷了点,相比南方的东京城,这神都城可是够冷的。
而赵祯望着孔家的宅院叹了一口气“万?宫墙…………还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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